“他們都回來了?”
季與年轉頭看著顏容那一臉的不開心問道。
“你不是廢話嗎?沒回來我上來幹嘛?”顏容本來心情就不好,此刻再被季與年這樣一問,頓時臉色有些鐵青,“我說你是個什麼人?居然連自己的兒子一點都不關心。”
“這大半夜的,還帶著那個瘋丫頭一起出去,這也太不將我這個婆婆放在眼裡了吧?我看你抽時間應該好好的教訓一下商竹衣。你看現在我們兒子都被帶成了什麼樣子?居然連我這個媽的話也不聽了。”
提起剛才的事情,顏容就氣的牙癢癢。
倒是一旁的季與年一臉的不在乎,隨意的看了一眼顏容說道:“那也是你自找的。”
“咱們牧爵算是好的了,還經常回來看看我們兩個,還有竹衣,儘管你平時對她很有意見,但是竹衣有抱怨過一句嗎?你看看老王他們家。兩個人兒子都帶著自己的媳婦出國去了,就剩下兩個人孤家寡人在家裡。”
說道這裡的時候,季與年的臉上閃過一抹滿足。
從心裡來說,他認為商竹衣已經是和不錯了。
人美,脾氣好,關鍵是氣量好,即便是顏容每天都在雞蛋裡挑骨頭,可是商竹衣卻是從來沒有抱怨過一句。
要是換做其他兒媳婦的話,估計早被顏容逼出季家了,或者家裡吵翻了天。
可是顏容卻是不這樣想,在她的心裡只有林如是最好。
……
房間裡。季牧爵和商竹衣兩個人四目相對,深情款款。
商竹衣穿著睡衣半躺在季牧爵的懷裡,手指輕輕的在季牧爵的胸膛畫著圈。
對於商竹衣來說,這個時間是她過的最為滿足的一刻,但願時間永遠停在這一點上。
晚上兩個人都喝了一些酒,商竹衣看著季牧爵的眼光有些迷濛,心中有些異動。
漸漸的,商竹衣看著季牧爵的眼光變得朦朧,呼吸也變得越發的沉重。
手緩緩的在季牧爵的身上探索了起來。
商竹衣半躺在季牧爵的懷裡,胸前春光洩露了一大片,本來就看得季牧爵有些心猿意馬,此刻再被商竹衣一撩撥,頓時心中的那股慾望瞬間被點燃了。
順勢將手放進商竹衣的胸前揉捏著,一時間房間中的氣氛旖旎了起來。
兩個人的身體漸漸的貼在了一起。
季牧爵的呼吸越發的沉重,而後壓在了商竹衣的身上。
就在關鍵的時候,季牧爵突然間停住了手中的動作,緊緊的摟著懷中那具熾熱的身體,不斷的喘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