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跑的比兔子還快的商竹衣,顏容頓時有些生氣。
“你看看,這就是被你們慣出來的,長輩的話還沒有說完呢,就自己一個人先走了,你說說這叫什麼事情?”
顏容臉色不善的對著季與年說道。
“消停一會吧。”
季與年看了看身邊的顏容,淡淡的說道。
商竹衣回到房間之後,有些氣喘熏熏,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直接灌了下去,這才坐在書桌的椅子上大口的喘著氣。
“太好了,明天就可以去上班了。”
商竹衣伸了一個攔腰,自言自語。
就在她轉身的一瞬間,頓時愣住了,臉色瞬間變得複雜起來。
直到這個時候商竹衣才發現自己的房間中多了一個人。
好些天沒有見到的季牧爵此刻正躺在床上,陰沉的看著自己,眉宇間帶著一抹疲倦。
很顯然商竹衣回到房間後的這一番大膽的行為將正在睡覺的季牧爵吵醒了。
“有什麼事情值得你這麼高興的?”
季牧爵從床上坐了起來,對著商竹衣說道,聲音有些冷。
本來心情還挺不錯的商竹衣聽到這番話後,頓時臉色一變。
“季牧爵,你還好意思說我?你這一下就消失了好幾天,連個電話也沒有,你知不知道我很擔心你?還是說在你的心裡我壓根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
商竹衣冷冷的看著季牧爵說道。
此刻商竹衣很是生氣,將自己的電話拿出來看了一番,確定季牧爵沒有來一個電話和短息之後,心中積壓的委屈頓時一瞬間爆發了。
“你知不知道你不在的這些事件我是怎麼過的?季牧爵,你口口聲聲對我說著讓我放心,你就是這樣讓我放心的?”
商竹衣看著季牧爵的臉色很是難看。
想起這些天季牧爵無緣無故的失蹤,一句話都沒有留給自己,心中就像是壓了一塊石頭一樣堵得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