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窗,窗外是保鏢。
開門,門外是保鏢。
吃飯,送進來的是保鏢。
就連洗澡,那一些看似浴女的傭人們,估計本來的身份也是一個保鏢。
她開藥瘋掉了,但是她知道,自己就算是做什麼也不會有人理會,所以索性不理會,心裡有了另外的計劃。
這幾天,她就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每天就躺在床上睡覺,安順的像是一隻小綿羊。
著倒是讓所有人覺得意味,但是每個人的心裡都是七上八下的,因為他們心裡隱隱的感覺到,褚言慧不久肯定要整出什麼么蛾子來。
“這幾天,那丫頭怎麼樣了?”一連治安辦公室住了幾天,褚安南迴到家裡問得第一句話就是這句。
管家深深的看了他兩眼,說道,“少爺,小姐這幾天乖巧的很,也不哭也不鬧了,乖得像是一隻馴服的老虎似的。”
褚安南一聽,反倒覺得有點不可思議,愣了愣,褚言慧真的會像他說的那麼乖?不像她的風格啊,這要是隔在平時的話,著褚言慧不非得吧家裡的掀開了才罷休啊,這會兒那麼安靜,始終是有點兒不太對勁。
“我說,吳叔,你不會和那丫頭合夥來騙我吧?”褚安南看向她,目光如同鷹隼一般,好像是要把他整個人看透似的。
管家被他這麼一盯,不自覺地打了一個冷戰,心裡虛的很,“沒有,少爺,我在褚家都那麼多年了,我像是會騙你的人嗎?”
管家信誓旦旦的說道,用自己的人格在擔保。
“好,我信你,但是我還是覺得那裡不對,我得上去看一眼!”褚安南說道,心裡充滿了狐疑。
皮鞋在樓梯上發出了篤篤的聲音,經過了這麼多年的聲音,褚言慧不費吹灰之力就能輕易的知道是褚安南迴來了,她心頭一喜,嘴角勾起了一抹狡黠的笑容。
“褚小姐,該吃飯了。”僕人把做好的飯菜擺滿了一個桌子,說道。
“行,你先放著吧,我等一下自己會吃!”褚言慧敷衍地說道。
僕人一聽,為難的看了她一眼,“小姐,我們褚少爺吩咐過,一定要看著你吃完我才能走!”
這是褚安南的命令,雖然很是難為情,但是誰敢違背,沒有!
“我說了,你放在那裡我自己會吃!”褚言慧抬高了語調,語氣中帶了季氏不耐煩。
“小姐……”僕人不死心,勸說道,著兩頭都為難,但是比起褚言慧,她更怕的還是褚安南。
“行,好,你不走,那我就直接和你說了吧,我就是不想吃,我就是不吃,我就是不吃怎麼了?他褚安南一天不放我出去,我就一天不出!”
她大聲地說道,眼角的餘光分明已經瞥見了正走進來的褚安南。
管家一聽,心頭一緊,著他剛才和啥也說的好好的,褚言慧沒事聽話的很呢,怎麼又鬧出這一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