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看嗎?”季牧爵見她如此反應,繼續玩味地說道。
“誰……誰要看,看你個大頭鬼,趕緊穿上!”商竹衣支支吾吾地說道,小臉捂得通紅。
“那藥還喝不喝了?”季牧爵有問到,語氣不輕不重,卻被商竹衣聽出了威脅地味道。
怎麼著?
要是不喝,他還要再脫一次是吧?
算了算了,她算是輸了。
“喝。”她不情不願的說道,從他的手裡接過那碗中藥,一手捏著鼻子,一手給自己灌了進去。
藥也喝了,看也看了,可是季牧爵似乎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
“你還待在這裡幹什麼?”商竹衣毫不忌諱地問道,她倒是想看看,這個男人還要把她怎麼樣。
“和你一起睡覺啊!”季牧爵走過來,捏住了她小小的下巴,輕描淡寫地說道。
啊呸!
誰……誰要和你一起睡覺?!
“你愛去哪兒睡去哪兒睡去,我才不要跟你睡!”
商竹衣發現,這個男人簡直無理由可恥到了極點,她當初就不應該這麼容易就原諒她。
“竹衣,既然你都已經原諒我了,那麼,有些浮起義務,該做的還是要做的吧?”
季牧爵若無其事、一本正經、振振有詞的說道,更是讓商竹衣氣得慌。
夫妻義務?
誰跟他是夫妻,早就離婚了好不好?
“我跟你沒關係,你走開!”商竹衣幾乎是脫口而出,嫌棄全部都寫在了臉上。
季牧爵皺了皺眉,眼裡閃過了一絲什麼。
看了他這個老婆,是時候要好好管教管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