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竹衣實在是佩服,佩服他百年不變的表情,佩服他那永遠的從容淡定。
真得很想揍他啊摔!
“what?”商竹衣鄙夷的眼神,那表情要多嫌棄就有多嫌棄。
“你欠我一頓飯,我現在要回來,不是天經地義的事嗎?”季牧爵振振有詞地說道,完全不去理會她那小眼神。
一頓飯?
被他這麼一提醒,她好像想起了點什麼?
之前那次他送她去醫院以後,他就有囔囔過自己欠他一頓飯,但是她最後還是選擇性的遮蔽了,以為自己不去管它就能逃過這劫,沒想到他居然記到了現在。
可就算這樣,她也絕對不可能和這個男人回家,他把她當成什麼了?那種隨隨便便就往家裡帶的女人?
“你才不要和你回去,停車,我要下去!”
站在昏暗的路旁,商竹衣滿臉的黑線。
丫的!這個男人,還真的開啟門把她推了出去。
現在是冬天,迎面吹來的冷風,吹的她臉上辣辣的疼。還沒幾分鐘,商竹衣瞬間沒了之前的氣勢,後悔自己的衝動。
“不是,你!季牧爵!”她看著就要向遠處駛去的車子,商竹衣奮不顧身的跑了過去。
“你怎麼可以就這樣把我扔下去?”重新回到的副駕駛的位置上,商竹衣惡狠狠地瞪著面前的男人,恨不得撕爛這張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的臉。
“不是你讓我放你下去的嗎?”季牧爵斜睨了她一眼,漫不經心地說道。
“。。。。。。”商竹衣語塞,不過,他說的好像也沒有什麼毛病。
算了算了,現在自己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身不由己,敢怒不敢言。
想到這裡,商竹衣自覺的繫上了安全帶,就算待會他一個不高興想把自己扔下去,她至少還能多掙扎一會兒。
車子最後在一棟海邊的別墅前停下,商竹衣下車,仔細的打量著面前的別墅,歐式性冷淡風的設計,這還是她第一次來,不知道他已經從家裡搬出來自己住。
不想那些女人繼續來自己的家糾纏自己,他特意買下了這棟房產,雖然上班不太方便,但是好歹落了一個清靜。
“愣著幹什麼?”看著落後的女人,季牧爵催促道。
“來了。”
一進門,商竹衣再一次被雷到了,這麼大的一間房子,裡面空空蕩蕩,除了一些必要的傢俱之外,再沒有多餘的什麼,那大的過分的落地窗,更顯得寂寥。
這偌大的空間讓她覺得有些不適,她在那一刻突然間特別的想回自己的家,“那個……你什麼時候能送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