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想商竹衣多一分,就想遠離純良多一點。
商嵐衣走到很快,她想趕在季牧爵前,演一場好戲。
“吱吱吱”門輕輕的被推開。許是純良做著美夢,許是她最近思戀太累,她並沒有發現她心心念唸的人過來了。
季牧爵並沒有吵醒她,他輕手輕腳的關上門。
以前他會看著她睡覺,會撫摸著她,會跟她講著自己經歷著事情。
她會躺在他懷裡睡覺,會安安靜靜被他撫摸,會跟隨著他的眼睛看他的世界。
物是人非事事休。
只是韶光易逝,自己也不再是當年那個季牧爵,而純良也不再是他心裡的純良了。
病房安靜的過分,樹挽留不住風,只留的樹葉沙沙作響。
風追不上雲,每當它追到時,它在早就變換了模樣。
空寂的下午,無所事事,季牧爵安靜的坐在椅子上,安靜的整理著往事,純良安靜的睡著,幻想著回到哪一天,像今天一樣的下午。
門突然被推開,看見季牧爵,商嵐衣愣了愣,沒想到自己還是來遲了一點。心下失望,不過看著熟睡的純良,商嵐衣計上心頭。
“季總也在啊,好巧。”商竹衣小聲的說著。分貝小到只能看見紅唇蠕動。
她抱著花兀自進了門,她輕輕的走到,純良的床頭,一切看似那麼小心,只是花不知道怎麼就掉在地上。“啪”的一聲,在安靜的病房內顯得格外突兀。
純良瞬間就被嚇醒了。看清來人後她的瞳孔不住的放大。
商竹衣?不可能是商竹衣。自己明明。不可能。
純良暗示著自己。對方不可能是商竹衣,但是還是害怕,純良盯著商嵐衣,臉上的驚恐展現無遺。
“竹衣?”純良試探著面前這個像極了商竹衣的女人。
商嵐衣沒有回答,這完全在她的意料之外,她不知道該怎麼答。她轉頭看向季牧爵。
商嵐衣雖然跟竹衣長得有幾分相似,但是不足以到被人認錯的地步。季牧爵看著純良,一個念頭浮現出來,但是又被壓了下去。
“純良,你看清楚,她是商嵐衣,不是竹衣。”季牧爵提醒著純良。也打破這尷尬的氣氛。
純良仔細看了一下商嵐衣,確實只有幾分相似。只是剛剛太驚慌,沒有仔細看。
她尷尬的笑了一下。“不好意思啊,嵐衣。”
純良為自己剛剛的失態道著歉。商嵐衣笑了笑,擺了擺手,示意純良沒事。
門突然被推開,南宮俊突然衝了進來。
病房突然的聲響驚到了南宮俊,他擔心自己的姐姐再受什麼傷害,馬上衝了進來。
發現只是虛驚一場,南宮俊輕輕的關上了門,招呼著來看他姐姐的朋友們。
他接過商嵐衣手裡的花,“商小姐,這些我來就好。”
來者是客,雖然他不知道,這個女人過來到底是為了什麼。
商嵐衣故意坐在季牧爵的旁邊,季牧爵也猜到這個女人在想什麼,但是自己並沒有心思參與這些女人的勾心鬥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