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牧爵直接走到後座,並沒有理會王宇,“把門開啟。”季牧爵命令著王宇,語氣透露著不容商量。他眼裡只有那個像極了商竹衣的女人。
王宇趕緊將車門開啟,暗想一定是被發現了,就沒有反駁,畢竟季牧爵是個不好惹的主。
“季總,您就當什麼都沒有看到吧,改天一定好好謝您。”王宇連忙從車裡出來,狗也似的走到季牧爵面前,點頭哈腰的樣子讓季牧爵從心裡瞧不起這個男人。
季牧爵不屑於跟這種人說話,點了點頭抱著商竹衣就就離開了,留著王宇一個人在原地膽戰心驚。
這個女人跟商竹衣真是長得一點都不一樣,為什麼自己會有這麼強烈的感覺,覺得面前這個弱不禁風的女子就是他的商竹衣。她的身體他還是很熟悉的。
這個女人明明是趙茜茜,商竹衣已經死了。季牧爵心裡堅定著這個聲音。
“洛辰,洛辰。”商竹衣輕輕的叫著郭洛辰的名字。商竹衣腦海裡面全部都是王宇的畫面,她想告訴郭洛辰王宇做的一切。
聽著懷裡的小女人喃喃自語,季牧爵不禁的靠她近了些,想聽清楚商竹衣在說什麼。
俗話說的對,有些事還是不知道的好。季牧爵聽清楚商竹衣在說什麼後,心情一落千丈。
自己在想什麼。明明這個趙茜茜是郭洛辰的女朋友,自己失落些什麼。季牧爵搖搖頭,掏出手機撥通郭洛辰的電話。
“嘟嘟嘟,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這個郭洛辰在做什麼。季牧爵再次撥通郭洛辰的電話就,結果還是一樣。
“大家不急,一個一個的問。”此時的郭洛辰正在和南宮俊應對著那些記者。那些記者無非就是問一些八卦新聞。郭洛辰護著趙茜茜就已經都累了,還要幫南宮俊擺平純良的事。根本沒時間看手機。
“回家,回家。”商竹衣又在喃喃自語著。眼角滴下的淚,刺痛了季牧爵的眼,也刺痛了季慕爵的心。
可能商竹衣無助的時候也會這樣流著眼淚吧。想到這,季牧爵更是傷心到谷底。他抬起手輕輕的擦拭掉商竹衣眼角的眼淚,寵溺的撫過她的臉。
季牧爵鼻頭一酸,眼淚在眸子裡打著轉。自己已經是多久流淚了。上一次是商竹衣消失在火海時,隨著她的消失,自己的世界也消失了。竹衣,是你嗎?
“好,我們回家。”季牧爵脫下自己的衣服,輕輕的為商竹衣披上,抱著她小心翼翼到車裡。
一路上季牧爵的視線都沒有離開過這個女人,心裡兩個小人,一個告訴自己她就是商竹衣,一個又告訴自己她只是趙茜茜,兩個小人爭吵一路,還是沒有結果。
“這個女人是誰?”顏容關心的看著自己的兒子,也實在是關心,自從商竹衣不在了,季牧爵就再也沒有在意過別的女人,今天的這個女人是誰?
季牧爵現在是實在沒有心情回顏容。“朋友”。丟下這兩個字就往自己的臥室去了。
身體輕輕的落在一處柔軟的地方,商竹衣驚了一下。像是被拋棄了一般,這種感覺刺痛了商竹衣的心,她不想再經歷被拋棄的感覺。猛的拉住季牧爵的手。像是一顆救命稻草,死死拽著不放開。
輕輕的蹲下來,為商竹衣整理好被子,再好好檢查一下確定沒事後,季牧爵就任由她拉著,這種感覺也挺好,給了自己一個理由不離開她。
模樣完全不一樣了。如果她真的是商竹衣,那她到底經歷了什麼。但是如果她不是,又怎麼會那麼像,世界上真的會有兩個人這麼相似嗎?
以上種種一直縈繞在季牧爵腦海之中,揮之不去。他就溫柔的看著她,她就安靜的昏睡著。像極了某個夜晚。季牧爵忍不住,輕輕的摟著她,輕輕的安撫著他。
可能是感受到了季牧爵的氣息,商竹衣又留下點點淚花,“爵,季牧爵。”她小聲呢喃著。悲傷又絕望。
季牧爵愣住了,手停在半空,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就那樣看著面前這個女人痛苦的叫著自己的名字。“竹衣,我在。”季牧爵輕輕的回答著。
原來自己找了那麼久的女人就在自己眼前,季牧爵還是不敢相信,他看著商竹衣,一邊是陌生的臉,一邊又是熟悉的感覺。季牧爵徘徊著,不知道自己是喜是悲。
清晨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簾不偏不移的照在商竹衣的臉上。商竹衣難受的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熟悉的又如噩夢一樣的環境,商竹衣立馬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