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牧爵今天,偶然間的接到了一個電話,他看著好久都沒有閃爍過的名字,心中有了一點點的疑惑,但是最終,還是接聽了下來。
“牧爵…來生再見。”純良的聲音在季牧爵耳邊漸漸響起,季牧爵皺了一下眉頭,不知道,純良又要做什麼。
“…”那邊的風聲很大,季牧爵不知道自己剛才聽的聲音到底是來自哪裡,但是,的確是許久沒有聽到了純良沒有錯。
季牧爵看著街上的燈火通明卻覺得有一些不好的預感,這種預感緩緩的降臨在了季牧爵的心頭。
是不是純良出了什麼事情。帶著這種預感忐忑不安的開車回了純良所在的地方。不由覺得今天是他這一輩子做的最對的決定。
雖然季牧爵的心中早已經有了不安的預感。但是看到躺在草坪上的白皙瘦弱的身影。心還是不自覺的往下落。
她就這樣想吸引自己的注意力麼?又或者說,就是這樣來反抗自己的沉默麼?季牧爵苦笑。
雖然純良從樓上跳了下來,身上很是疼痛,但是,在此時此刻,純良還是保持了一絲絲的清醒。看到季牧爵的那一瞬間,便沒有了意識
昏迷中的純良已經疼的一直在冒冷汗。白皙的臉上密密麻麻的汗液從純良的小臉上滑落。季牧爵趕緊打電話叫了救護車。
看著還在房屋上懸著的繩子。季牧爵的心卻一點一點的往下沉,直到沉入了谷底。
原來純良,生性這樣的剛烈,要知道,前一秒鐘還在和電話中的自己說著自己活著沒有意義,下一秒就果真的跳了下去。或許是現實對她太過殘酷了一點。
到了醫院。醫生看了看純良的病情,便對季牧爵說道。準備手術吧。
由於之前的心情原因,純良的手臂已經整整小了一圈。整個人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小小的躺在醫院的床上。
如果不是仔細去看,簡直和醫院的床融為了一體。
純良的身上,只有顫顫巍巍的睫毛抖動還證明著她,仍舊有著呼吸。
季牧爵說不出自己的心裡到底是什麼樣的滋味,只知道當自己看見純良在草坪上躺著的時候,心中不由得微微一顫
自己關心著她,最終還是自己錯了吧。想到這裡,季牧爵的眼中有種自責的成分在昇華。季牧爵慢慢的低下了頭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說實話,季牧爵看到純良躺在草坪上便立刻有些慌亂,但是純良的意識還算清醒,
在疼痛之際,推進手術室之前。
純良看見了季牧爵臉上的關切和焦急的眼神。但是純良卻不由得多想。僅僅是看一眼的功夫她便被推進了手術室。
手術室外。紅燈正在閃爍,正清清楚楚的告訴這季牧爵,這裡面的病人正在手術。
季牧爵的心,慌成了一團,好像被萬千螞蟻所吞噬。
沒事的,沒事的,季牧爵在心中慢慢的安慰著自己,明知道沒有什麼用,但是仍舊想要多祈禱一點,彷彿祈禱多了,純良就可以平安。
雖然季牧爵是這樣想的,但是,季牧爵還是真的沒有把她當成是愛人,而是自己的心頭猛然的劃過了一道光芒。
純良緩緩的睜開了雙眼,便看到季牧爵在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