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為什麼你會變成這樣,你是不愛我了麼?”純良聽到季牧爵說出這樣的話,眼淚也瞬間映入了眼簾,她緊張的看著季牧爵,然後,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
季牧爵看著這樣的純良,安靜了下來,並沒有說話,不知道為何,在從前看到純良哭泣的時候,會心疼到不行,但是現在看著純良在自己的面前哭泣,卻好像一點感覺都沒有。
是自己已經好久沒有嘗試過心動的感覺了麼?還是,自己根本就沒有愛過純良,或者說,為何自己當聽到商竹衣葬身於火海的訊息的時候,心會那麼的疼痛?
一切的一切都清清楚楚的告訴季牧爵,其實他的心裡,早就已經被自己原來的小妻子填滿了,那個叫商竹衣的女人,而純良…或許只是一種青春的執念,就像現在,,其實季牧爵此時此刻,並沒有一絲一毫的感覺。
看著面前的純良哭的梨花帶雨,季牧爵皺了皺眉頭,季牧爵是真心不會哄女人不哭,但是現在此時此刻卻又有些無可奈何,他只好呆呆的坐在純良的對面,默不作聲,莫名的,季牧爵第一次感到純良有些心煩。
“你…別哭了。”最終,季牧爵還是有些忍受不了純良的哭泣聲音,他緩緩的對純良說道,只見純良聽到了季牧爵的聲音,緩緩的停止了哭泣。
此時此刻,純良的眼睛,已經紅腫的像一個兔子一樣,她輕輕的閉上了自己的雙眼,安撫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輕聲的對季牧爵說道。
“還是因為商竹衣麼?可是…她已經死了!”開始的聲音還是很小聲,但是說道最後,純良的聲音恨不得要喊了出來。她不安的看著季牧爵,生怕他會說出讓自己失望的答案。
“你安靜一點!”季牧爵一聽到商竹衣的話,立刻便激動起來,他對著面前的純良,也開始喊了起來,
純良的眼眸動了動,只見她的眼睛中閃出了一些悲傷的情緒,對著面前的季牧爵說道。
“我懂了。”
由於之前純良的聲音特別大,這也讓另一旁的郭洛辰還有商竹衣聽到了,商竹衣很快就知道,兩個人說的是自己
但是她並不想聽,她也不想知道,更不想從兩個傷害自己至深的人的口中聽到自己的名字她看著面前的郭洛辰緩緩的開口說道。
“我們走吧,我不想在這裡呆下去了。”商竹衣說完之後,郭洛辰也並沒有問,憑他的直覺,現在的商竹衣心情並不好,所以,他也對著面前的商竹衣說道。
“那竹衣,你在這裡等一會兒我去和季總說一下吧。”季牧爵畢竟是郭洛辰的老總,所以,郭洛辰去和季牧爵打一個招呼很正常,但是不知道為何,現在季牧爵這三個字,就好像在商竹衣的心中,是一個死結。
就如同卡在嗓子裡的魚刺,刺骨的疼痛,這樣的感覺讓商竹衣無法呼吸,她輕輕的吸了一口氣,或許在此時此刻。她才清楚明白的知道,這種會呼吸的痛的感覺,究竟起什麼滋味。
輕輕的對著郭洛辰點了點頭示意一下,郭洛辰便起身向季牧爵的方向走去。季牧爵和純良也停止了交談。
這個時候,季牧爵起身,看到了郭洛辰的身影。也禮貌性的和郭洛辰打了一個招呼,郭洛辰和季牧爵在一旁交談,然而在此時此刻,純良的眼中卻浮現出了一抹精光。
就是現在,純良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自己的包中拿出了一個白色粉末狀的東西,輕輕的倒在了季牧爵那個酒杯中。
但是這一切,卻全部都盡收在郭洛辰的眼中。他不明所以的看著純良的動作,頓時有些疑惑。
面前的季牧爵是背對著純良的,所以純良的動作季牧爵顯然沒有發現,終於,郭洛辰有些忍不住,他看著面前的季牧爵,緩緩的對他說道。
“季總,沒有什麼事情我就先走了,但是臨走前,我希望你自己注意一下。有些東西可能不是隨意亂喝的。或許有什麼效果呢。”
郭洛辰的這番話很明顯讓季牧爵察覺到了話中的意思,他有些疑惑的看著郭洛辰,而郭洛辰卻對他使了一個眼色。
轉身,走到了商竹衣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