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釋然的笑了笑,這早就在他的意料之中,郭洛臣相信王宇那麼老奸巨猾,不可能任由我們去調查的。只是見商竹衣神情有幾分隱忍的厭惡,郭洛臣便更加好奇了,追問道“嗯?你繼續說呀,而且什麼?”
“而且……還有一個禿頂的老男人想要非禮我!”商竹衣閉上雙眼咬了咬牙氣憤的說道,郭洛臣驚訝的站了起來急切的問道:“什麼?居然有人還非禮你!你沒告訴他你是我的表妹嗎?到底是誰!叫什麼名字?”
這本來就是一件難看害羞的事情,更何況還是和郭洛臣這樣一個大男人說,商竹衣就更加不好意思了,有些躲閃的解釋道:“我當然說了,可是那個老男人作風不良我有什麼辦法,不過我估計他應該被我踢的幾天都得躺在床上了!哼!”
得知商竹衣並沒有被非禮得逞,郭洛臣這才放心的坐了下來,只要商竹衣沒什麼危險,事情的進展如何,他並不關心。
“只是……我聽到那個老男人最後罵罵咧咧的話,我怕他會找你的麻煩,對不起啊,沒有幫上忙,反而還給你添亂……”商竹衣最終還是有些緊張地說出了自己心中的顧慮,十分愧疚的低下了頭,心裡忍不住暗罵自己真是沒用。
見她這幅內疚委屈的模樣,郭洛臣無所謂的擺了擺手笑道:“沒關係,我好歹現在名義上還是公司的太子爺,他只不過是一個沒有股份的懂事罷了,還沒有能力能把我怎麼樣,你放心吧,倒是他非禮你這件事情我還要找他算賬呢。”
聽到郭洛臣這麼說,商竹衣就放心了,但還是不放棄的問道:“算賬,倒不必了,反正我也沒什麼損失,只是我很奇怪的是為什麼他們所有人都像串通好了一樣,口風把的很緊,什麼都沒有說出來,任憑我怎麼惹麼硬泡都不領情。”
“你說的情況,也在我的意料之中。”郭洛臣平坦的眉頭皺了起來,神情嚴肅的解釋道:“我舅舅豈是等閒之輩,他應該早就料到我們會去調查這些董事,所以早就和這些董事們串通好,根本不會透露出一點訊息,所以我們應該放棄這個途徑。”
商竹衣也若有所思認同的點了點頭:“聽你這麼說,我倒還真想看看你舅舅是個什麼樣的人。那既然這個法子行不通的話,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辦呢?”
郭洛臣眼眸中閃爍著睿智的光芒,嘴臉勾起一抹不屑的微笑道:“以前媽媽在世的時候也沒見過舅舅對我家的事這麼傷心,無非就是貪圖公司的財產吧了,他還能幹什麼,左不過就是賄賂了那些董事們,既然都是金錢的交易,那便查出那些賄賂的證據。”
“賄賂的證據?”商竹衣興奮的說道,激動的拍著扶手眉飛色舞的急忙道:“這種事情就交給我去辦吧,我可是幹律師的,這事兒我最在行了,搜查證據簡直就是小菜一碟!你就等著我的好訊息吧。”
“噢?我居然忘了你是個律師,那商大律師,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郭洛臣故作懊惱的拍了拍額頭說道,商竹衣興奮的點了點頭,上一件事讓她搞砸了,她恨不得現在便貢獻出自己的價值,不想如此碌碌無為。
答應的倒是爽快,玩笑歸玩笑,商竹衣畢竟不瞭解公司內部的情況。
郭洛臣片刻後收起笑容認真的解釋起來道:“其實大部分股東的在手股份都不多,唯有這個劉董事,手握幾乎和我等同的股份,所以他這十分關鍵,如果能拿到這份股份,便有了扳倒王宇的勝算。”
“這樣的話,那我們就從這個劉董事這裡下手好了!”商竹衣拍了拍手歡快的說道,然而事情並沒有她想的那麼簡單,郭洛臣凝重的搖了搖頭。
“我們都顯而易見的突破口,王宇更是抓的死死的,這個劉董事不知怎的,對王宇甚是忠心,出多少錢都不肯將股份賣給我們,轉手就給了王宇,我猜測,這個王宇應該是抓住了他的什麼把柄。”
商竹衣扶著下巴仔細思索著,靈光一現道:“那我們現在就要查出他的把柄,還不能讓王宇發現,有沒有這位劉董事的資訊,我想了解一下,也許能發現什麼破綻。”
這點子郭洛臣又怎麼會沒有想過,皺緊好看的眉頭無奈道:“只知道劉董事和妻子的關係並不好,經常夜不歸宿在外花天酒地,可劉董事對於公司十分謹慎,就算是有收過賄賂有什麼把柄,也從來沒有透露出來過一星半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