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的孩子從來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學校藉著軍訓的勢頭接著辦了個運動會,幾個女生商量著,坐在運動會的報名表上寫上了純良的名字,最後幾個人暗自得意的壞笑著離開。
然後這一切都是純良不知曉的,到了比賽那天,只聽到廣播上喊了自己的名字。純良嚇了一跳,因為是重名,但是廣播又喊了一次,而且這次直接播報了班級。純良才整個人都呆住了,這不會說的是自己吧……
班級裡這時也一下子炸開了鍋,同學們,只知道純良總是不參與這些體育活動,當兵不知道她到底身體有什麼不適,而且當時學校明確規定了不能有替跑的。如果有替跑的話,班級考核分數將會扣除百分之50。
純良所在的班級,這一次班級考核分數已經名列第一了,同學們,自然不想在這次失去50%的分數,於是吵吵嚷嚷的讓純良去領號碼布。
純良急的眼眶都紅了,男生們都有些心疼了,但是因為學校已經說過不準替跑,大家也就都沒有說什麼。更有幾個嘴長的女生開始了諷刺性的語言攻擊。
純良無奈,只能去跑,然而剛剛上跑道就覺得有些腿軟了,再加上刺眼的太陽光,本來就身體不好的純良感到一陣眩暈。
但是還是咬緊了牙關,聽到發號槍聲響起後,盡全力跑了起來,然而從小便不怎麼運動的純良怎麼能比得過其他班裡精挑細選的,跑步良將。
視線漸漸模糊,純良好像已經聽不清楚周圍人的吶喊,尖叫聲了。身子一沉,倒在了跑道上,接著便是一片模糊,但是她唯一記住的便是意識模糊,之前看到的那張熟悉的面孔。
季牧爵幾乎是飛速地奔到了跑道,抱起了,已經暈倒的純良,著急向醫務室跑去,看到圍上來的同學,他怒吼道:“該死!誰讓她跑的!”
班裡的人都禁了聲,不敢說話,幾個始作俑者也有些擔心了,他們並不知道純良身體的狀況,這樣看來還真的跑不了……
從此,再也沒有人在學校裡欺負過純良,因為他們都記住了那天不苟言笑的季牧爵發怒時可怕的樣子。也沒有女生打季牧爵的主意,因為一個男生這樣緊張,一個女生,其他的人有什麼努力的必要呢?
回憶到了當年,純良忍不住笑了笑,當時那個因為她昏倒而手足無措的男生,如今彷彿再也不會回去了。
有些動情,純良轉頭:“牧爵……”“純良,生日快樂。”季牧爵卻突然開口打斷了她的話。“謝謝……”純良心中悲哀,她本想說季牧爵曾經說過,只要她的病好了,就會娶她的。但是如今卻硬生生的被打斷,說不出口了。
純良也沒有了再轉下去的心思,兩人各懷心思的出了校園。季牧爵將純良送回去之後,車停了會。點了支菸,目光深沉,思緒萬千,最終還是馳車而去。
紹育市,商竹衣想要幫郭啟銘和郭洛臣保住公司開始,他就一天也沒有閒著,一直在四處搜尋郭氏公司的各種資訊和這麼多年來的所有業務。
既然她已經答應了,這件事情就一定要做好,這也成為了接下來她生活下去的希望和未來,仰起頭望著郭氏集團的摩天大樓,信心滿滿的暗自鼓勁兒道:“加油!”
據郭啟銘的介紹,原來這位一直居心叵測,要搶奪公司股份的人,就是郭洛臣的舅舅王宇,原來自從郭洛臣的媽媽死了之後。
王宇在公司裡就更以自己姐姐死在了郭家為理由,無理取鬧的獲得了很高的職位,而郭啟銘出於對郭洛臣媽媽孃家人的愧疚,所以便允許了他在公司裡,任由王宇無理取鬧下去了,想著也沒有什麼大礙。
可就是因為自從他進了公司以後一直對他的注意力都很放鬆,才讓王宇有機會深入到了公司的命脈,原來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王宇私下就已經買通了各大老董事們,而且已經有好幾位董事都已經將自己手中公司的股份,賣給了王宇。
也就是說,王宇現在掌握了公司大部分的股份,甚至比郭啟銘和郭洛臣手中的股份之和還要多,這對他們來說可不是一件好的事情,這就說明公司大部分的主事權已經掌握在了王宇手中,郭啟銘和郭洛臣手中的實權基本已經不剩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