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商嵐衣提前到了自己預定好的酒店裡,為了今天晚上的萬無一失,她還定了,一個房間,以確保今天晚上可以將季牧爵騙到床上。
為自己的小算盤暗暗得意,坐在椅子上,桌上已經點上了浪漫的蠟燭,顯然商嵐衣想吃一頓浪漫的燭光晚餐,她甚至包下了整個酒店,今晚,只有她和他。
然而快到的時間,酒店的門,蹭的一下被推開,商嵐衣欣喜地抬起了頭,然後看到的卻並不是她心心念唸的那個人,她的臉色瞬間一下變了,笑容也僵持在臉上。
來人,居然是純良,這個女人怎麼會來,她不是約了季牧爵一起吃飯嗎?她來幹什麼,該不會是來砸場子的吧。可惡!好不容易少掉的一個商竹衣,這下又來了一個純良,商嵐衣心中憤憤不平的想。
純良穿著一襲黑色的裙子,頭髮披在肩上,黑色帶了幾分凌厲,少去了,平時的柔弱,做過手術的純良看起來精煉又成熟,完全不同於以往的虛弱和溫婉。
“你怎麼來了?!”商嵐衣緊了眉頭,生氣的問道。“哼”看到了盛裝打扮的商嵐衣以及酒店的佈置,純良用膝蓋想都知道商嵐衣意圖了,不屑的冷哼了一聲。
“怎麼?!不是我會是誰呢?你不會天真的以為季牧爵看到了資訊會來找你吧?”純良勾起了嘴角,諷刺的看著純良生氣的樣子。
“什麼?!你怎麼會知道,我給爵發了簡訊,你…你不會是偷看了爵手機吧。你為什麼要阻止他看到我的訊息?”聽到純良的話,商嵐衣彷彿一下子猜到了為什麼今天會在這裡看到純良。
“哈哈哈,我如果沒有看到的話,又怎麼會知道你還打著這樣齷齪的念頭呢。”純良語氣諷刺,甚至都不屑看商嵐衣一眼。
“你……”商嵐衣被純良說的話刺激到了,可一瞬間反而冷靜了下來。“哦,你這麼一說的話,我就知道為什麼今天你會來了,因為季牧爵冷落了你,你是害怕我受到了季牧爵的喜愛”商嵐衣也揚起的頭說道。
商嵐衣話無疑刺激到了,純良。不得不承認,還真的被她給說中了,自從季牧爵從商竹衣的墓前回來以後,整個人變得比以前更加的冷冽,他甚至可以一天都不說一句話。
他就像一個辦公機器,每天都坐在辦公室裡批閱真的些檔案。一點都不給自己時間休息,純良又氣又急,卻又拿他實在沒辦法。
他每天誰的話也不聽,只是早出晚歸的,和家人,也沒有一句交流的話。偶爾一次闖進他的辦公室,卻看到他拿著商竹衣原來的照片仔細,摩挲著。
純良心裡無疑是難過的,看到自己心愛的男人說別的女人,痛心疾首。甚至不顧及自己的身體,她又怎麼會好過呢?
然後好巧不巧的,商嵐衣卻,正好撞到槍眼上,簡訊被她看到了,季牧爵沒有時間理會,於是她趁機發的訊息。
商竹衣自己比不過,難道連小小的一個商嵐衣也鬥不過了嗎?!
“我告訴你,如果你想勾引爵的話,趁早死了這條心吧,只要有我在一天,他就不會是別人的,只會是我純良的。”純良有些咬牙切齒的,尖利的指甲,深深地嵌進手掌裡。
“哈哈哈,可笑,不要說的好像你還是以前的那個純良一樣。難道現在你沒有看出來嗎?爵你已經不像以前那樣好啦,現在,他心心念唸的都是死去的那個女人,那個之前願意給你換腎的商竹衣!”
聽著商嵐衣諷刺的話語,又想到了自己這些天受到的冷落對待。純良心中不由的一陣抽痛,又煩悶,整個人暴躁,到了一個極點。眼睛裡彷彿有著濤濤的火焰,死死地盯著正在說話的商嵐衣。
然而商嵐衣顯然已經說的得意忘形了,並沒有心思注意到純良的變化,當然,或許純良越生氣才是她更想看到的吧。商嵐衣依舊自己說個不停,純良順手端起旁邊的一隻高腳杯,裡面盛了滿滿一杯的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