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域猜測季牧爵突然翻臉肯定是和商竹衣鬧掰了,所以商竹衣肯定不在季家住著。
商嵐衣有些幸災樂禍的笑了笑說道:“她呀,前兩天流產了現在還在醫院裡躺著呢。”
“流產了?”聽商嵐衣這麼一說。商域就更加疑惑了,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商竹衣既然都已經懷了他的孩子,就算是已經流產了,季牧爵至少也應該陪伴在身邊才對。
“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動身吧,快,路上我在給你慢慢說這件事情。”商域不管商嵐衣滿臉的疑惑,拉上她就往醫院衝,路上才慢慢將事情的原委告訴她,其實具體的事情他也都不太清楚呢,總之現在只有商竹衣能救得了公司了。
兩人急匆匆的感到了醫院,商嵐衣倒是不替公司著急,反而是知道了商竹衣已經被季牧爵拋棄,心裡只感覺平衡了許多,幸災樂禍的透過病房門玻璃看著病床上狼狽落魄的商竹衣,感覺自己這麼久受的氣此時全部都發洩了出來,她可要好好地嘲諷商竹衣一下。
商域小心翼翼的敲開了門,此時的病房裡只有商竹衣一個人,南宮俊出去為她買點吃的去了,商竹衣見來人是商域和商竹衣,眼底閃過一抹驚訝之色,他們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可隨後立刻就有了不祥的預感,這兩個人來十有八九都沒有好事情。
“竹衣,我聽說你住院了,所以帶嵐衣一起過來看看你,你現在身體怎麼樣了?”商域滿臉堆起笑容假惺惺的走了進來,噓寒問暖的,身後跟著一臉幸災樂禍的商嵐衣,看她那副樣子就知道不是真心來看商竹衣的,真不知道商域這話是怎麼說出口的。
商竹衣從小生活在商家,見了多少商域虛情假意阿諛奉承的一面,現在的商域就是,自然也是不願意和商域一起演戲,看著他那張滿腹心機的老臉,商竹衣都忍不住覺得反胃。
“別跟我在這虛情假意的了,我又不是不瞭解你,有什麼事情你就直說吧。”商竹衣冷笑了一聲開門見山道,立馬揭穿了商域假到不能再假的笑容。
“哎商竹衣,你這說的是什麼話,你是我們商家的女兒,知道你流產了我和爸爸特地跑過來看你,原本我今天下午還預約了美容院呢,你怎麼這麼不知好歹,還不領情呢。”商域還沒有說什麼,商嵐衣便忍不住搶先嘲諷道。
商竹衣早就看慣了商嵐衣這幅摸樣,已經習以為常了,只是這兩天讓她接受不了的事情已經太多了,商域和商嵐衣還要來破壞她的寧靜,往傷口上撒鹽嗎?
商域使勁衝商嵐衣使著眼神,可商嵐衣愣是看不著,惹得商竹衣不高興了,他連忙開口打著圓場:“竹衣,你別聽嵐衣跟你瞎說,大家都是一家人,我這次來除了為了看你以外,另外還有一件事想要和你說。”
雖然不知道商域為什麼這麼低聲下氣的和商竹衣說話,可看此情形想必也是和公司突然的危機有關係,商嵐衣也就識趣的沒有再說話,靜靜地站在一旁。
“有什麼事情就快說,我馬上要睡覺了。”商竹衣冷淡的說道,果然不出她所料,這兩人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
“竹衣,我雖然不知道純良是誰,可是季牧爵卻拿我們商家的公司來威脅我,說如果我不說服你給那個什麼純良捐獻器官的話,就徹底收購了我們商家的公司,我也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才會選擇來找你的......”商域坐下來嘆了口氣到,眼睛時不時看向商竹衣的神情試探著。
商竹衣不經感到有些匪夷所思,雖然這些天季牧爵的冷酷無情已經讓她很失望了。可也只是當他太過於擔心純良的病,可是現在季牧爵居然已經卑鄙到,用這種商業手段來逼迫商家,以此來威脅她了,哼,真是把她想的太簡單了,以為這樣就可以嗎?
“季牧爵居然這麼無恥,都已經威脅到你那去了。”商竹衣在心裡默默道,難道不知道她早就已經在內心和商家斷絕關係了,難道以為商家就能威脅的了他?
商域還以為商竹衣說這話的意思是在為他打抱不平,還以為她還是顧及往日的恩情的,連忙趁熱打鐵演技大爆發的哭了起來,老淚縱橫的感慨道:“是啊,季牧爵實在是太過分了,完全不念舊情,居然下手都下到自己岳父家裡來了,不過話又說回來了,竹衣,那個純良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季牧爵非要讓你給她捐獻器官呢。”
商竹衣眼眸微微動了動,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只能告訴她了,於是語重心長的開始給商域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