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妍憶回過頭看向弘燁來的方向,欠身問安:“皇上萬福!”
弘燁走過來,輕執馮妍憶的手,說:“朕問你在想什麼呢?”
馮妍憶迎上弘燁的目光,說道:“臣妾沒有想什麼。”
弘燁沒有再說什麼,拉著馮妍憶在硬塌上坐下。
“皇上,臣妾將自己親手剪的窗花帶來了。”說著,從問夏手中將包好的窗花接了過來,遞給弘燁。
弘燁接過馮妍憶剪的窗花,而後翻開外面包著的紙張,想要看看馮妍憶親手剪的窗花。
馮妍憶忙笑說:“皇上,臣妾的手不如寄春問夏她們靈巧,剪的窗花實在算不上好看。”
弘燁將馮妍憶剪的窗花一個個拿起來翻看,“朕覺得靜婕妤剪的還算精緻耐看。”
張德開聽見自己的主子如此說,也奉承道:“皇上所言極是,婕妤娘娘剪的窗花別有一般風味。”
聽聞張德開如此說,馮妍憶忍俊不禁。能在聖上身邊陪伴良久的人,這察言觀色、阿諛奉承的能力實在是不能或缺的。
張德開見馮妍憶失笑出聲,不禁臉色有了幾分紅意,“娘娘,為何笑奴才?”
“我沒有笑你,我是笑自己剪的窗花。”馮妍憶矢口否認道。
弘燁瞭然馮妍憶為何發笑,眼中有明顯的笑意,顯然他並不相信馮妍憶對張德開說的話。
又待了良久,想起弘燁應該是還要處理政事的,便起身行禮準備離開乾明宮。
弘燁點頭應道:“好”。
馮妍憶便帶著問夏往乾明宮外走。
“妍憶…”弘燁叫住馮妍憶。
馮妍憶不知他因何叫自己,於是轉過身看向他。
弘燁從硬塌上起身,來到馮妍憶面前,低下頭看著馮妍憶說道:“朕並不知道弘彥會來乾明宮。朕同小初子說時……”
“皇上,臣妾知道。”馮妍憶出聲阻止了弘燁的話。
馮妍憶是真心相信這不是弘燁的安排。既然他那日同自己說了那些話,那麼他就沒有必要再如此安排。至少以馮妍憶入宮以來對弘燁的瞭解,她便覺得他不會這樣安排。
弘燁沒有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