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路徑一家小鎮,只見玉石上面寫著“白骨鎮”三個陰冷的大字。
天地之間似乎寂靜了許多,小鎮上不少人家均是掛起了紅彤彤的燈籠,有極少人家卻掛起了陰冷灰暗的白色燈盞。
夜幕下,顯得詭異,尤其是冷風吹啊吹,更是森然!
一條筆直的馬路上,傳來馬車“滴答……”
的聲音,顯得十分詭異。
“主子,這小鎮有些詭異,我們還找不找青樓了?”白天開口,視線朝馬車之中窺去。
“不必!找一間客棧休息!”臨淵冷峻如雕的面容沒有一絲一毫的異色,淡淡開口。
“是,主子。”
白天不由得腦補想到,莫非主子體力不擠想休息?估計是這麼回事,剛才還傳來女子的嬌弱的聲音,這下都沒有了。
這些要是讓臨淵知道了,非得殺了白夜不可!
整條街上均關門深鎖,沒有一家例外,詭異的氣氛讓白天,黑夜兩個人不禁握緊了手中的劍,此鎮不一般。
只見一高聳的酒樓,高三層,黑色的玄木,黑色的瓦片,給人一種詭異的感覺。
居然燈火闌珊,一陣陰冷的風吹過,吹動了客棧門外的紫色風鈴,發出悅耳的聲音。
“主子,到了,這滿條街只有這一家客棧還沒關門,其餘都大門緊閉,而且滿街上倒滿了冥幣。”黑夜停下馬車,站在酒樓門口。
“那便進去,入住一晚!”冷漠的聲音響了起來。
只見臨淵一身暗紅色長袍,手中抱著一身素色絕美的少女,緩緩揭開馬車簾,走了進去。
整個客棧的一層,居然一個人都沒有,冷清的燈盞搖曳著,只見一個彎著腰佝僂著背的老婆子正在看賬本,滿頭銀髮,一身黑色的布袍,臉上露出一抹笑意,看見走進客棧中的三個人,迎了上去。
“幾位,是要入住還是別的呢?”老婆子眸子閃過驚豔之色,小心翼翼的開口。
“別的是什麼?”黑夜瞧主子沒有開口,冷聲問道。
“這個……”老婆子朝外面的街道看了一眼,連忙走過去關起了客棧的大門,這才開口,道:“幾位是外地來的吧,最近這個白骨鎮不太平啊!你們還是住一晚便離開吧!至於別的,不說也罷。”
深夜裡臨淵的聲音如橘般冷冽,聲音帶著曼陀羅般的迷人,白皙修長的指縫之中緩緩流出一絲星光,淡淡開口:“老人家,可是最近發生了什麼事,你不妨說說!”
“是啊,你說說,也許我們主子一高興便幫你出手解決了呢……”白天傻乎乎的開口,聲音有些暖意。
似乎聽見了這話,老婆子眼中浮現一抹亮光,也許是太久無人傾訴,只聽了老婆子緩緩開口說了起來。
“唉!你們沒瞧見這夜裡各門各戶都是大門緊閉,原因最近鎮上死了人,每到夜晚時分家家都會掛起紅燈籠……”老婆子語重心長的開口說道,語氣之中倒是有一絲驚恐之色,似乎不願意多說。
“我瞧,那街上也有白燈籠啊?”白天觀察著老婆子的臉色,不解的問道。
“掛白燈籠的是家中剛死過人,每到夜晚時候街上哪家的紅燈籠滅了,那麼哪家的姑娘便會消失,不久之後其屍體就會出現在家門口,唉!”
臨淵眉心皺著,不發一聲,明顯老婆子的話他是聽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