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冉看著老李一張無語的臉,淡淡地看著老李,老李摸了摸頭髮說道:“我本來想給你買一杯熱飲暖手的,不能白搭你的車吧。”
許冉笑了笑說道:“沒事,不用,多謝你的好意,同事又順路,我先走了。”
老李尷尬的乾笑兩聲,許冉直接開車走了。
許冉到了家算是徹底放鬆了,今天也出去吃了個飽,外面飯店裡的吃的是要比她做的好吃啊。
嗯嗯,什麼時候她也要把做飯的手藝搞得那麼好才行。
許冉心裡給自己定下了一個遠大的目標,拖著疲憊的身體,走到廁所洗了個澡,收拾收拾躺在床上準備睡覺。
之後又去上了兩天班,許冉休假了。
委託人還沒有回來,但是委託人的母親在報紙新聞上看到新聞了,打電話叫她回去吃飯。
許冉便決定今天回去看看。
許冉在腦海中尋找了下委託人父母的愛好,投其所好買了一些禮物,帶著回去了。
到了家委託人的母親又拉著許冉巴拉巴拉說這種工作有多危險,她成天有多擔心。
一張臉皺成了包子。
那種目光中帶著無限的擔憂,彷彿自家女兒隨時就要遇到危險因公殉職了一樣。
搞得人特別無語。
許冉隨意著應付著,委託人的父親聽不下去就說兩句,不要委託人的母親說下去,說孩子已經夠累得了。
你這一回來還跟唸經似的念個不停。
不是為難孩子嗎。
難怪平時都不怎麼回家,估計就是怕了你的碎碎念。
害得他都不能經常看到自己的女兒了。
孩子大了知道自己想要什麼生活,用不著你操心。
許冉:……
委託人這個爸爸倒是挺開明的。
至少能理解委託人心中一部分想法。
許冉能感覺到委託人的父親是以委託人為榮的,不停的向許冉打聽著關於‘彼岸花案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