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下車啊,不下車在這裡堵著幹嘛?”
“就是。”
“你不下車,別人也要下車。”
陶金連連道歉,朝著許冉揮了揮手,扯著一個大大的笑臉。
許冉瞬間明白了什麼,想再問陶金話,但是列車員催促著許冉下車,許冉無奈之下只得對陶金說了一聲謝謝便下了車。
許冉把信封放在揹包裡,出了火車站招了一個計程車,在車上許冉開啟了白色小信封,裡面摺疊了一張符紙。
許冉把符紙捏在手裡,瞬間身上就沒有那麼冷了,身體都感覺到輕盈一些,許冉苦笑一聲,看來靳墨天天在宿舍對她的影響也很大啊。
也不知道溫心妍是怎麼抗的住的,成天身邊跟著一隻鬼。
而且貌似她還遇到一個有門道的人。
許冉心中好懊悔,你有門道你倒是早說啊,我一定不敷衍你。
和你好好聊天。
這個陶金還真是一個善良的男孩子。
說不上認識那種有本事的道士也不一定。
委託人的家離火車站並不太遠,計程車開了二十多分鐘就到了小區門口,許冉給了錢下了車。
這個小區是一個老式小區,多層的,沒有電梯,許冉走到委託人的家門口,敲了敲門,傳來委託人養母的聲音,“誰啊。”
許冉尷尬地摸了摸頭,獨來獨往慣了,居然忘記給人打個電話說一聲她要回來,清了清嗓子,說道:“媽,是我。”
一陣腳步聲傳來,門開啟了,許冉看著委託人的養母,看著三十多歲的樣子,實際上已經四十多歲了,不過臉上有一些細紋和斑點,面板暗黃,個子一米六五左右,中等身材,穿著一件家居服,頭髮溼漉漉的,應該是剛洗過澡準備睡覺,這個女人叫姚冬梅。
“你咋回來了?”姚冬梅看著許冉問道。
許冉進屋把包放在沙發,笑著說道:“想你了唄,回來看看你。”
“喲呵,大學的新鮮勁還沒有過呢,捨得回來看我啊。”姚冬梅進屋拿了一張毛巾擦著頭髮,看著許冉,開玩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