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兩個太監押著兩個女人,一個是江流月的貼身宮女蓮兒,一個是莊貴人安排的宮女,喜兒。
蓮兒頭髮蓬亂,臉色暗黃,但是身上沒有一點傷,江流月看到蓮兒,喃喃喊道:“蓮兒。”
蓮兒看向江流月的眼神黯淡無比,殷恆看向下面開口說道:“說吧。”
“皇上,我是周國人,我恨你,你為什麼要無緣無故的攻打我們國家。我們死了多少的人,都是因為你才害得家破人亡,我永遠也忘不掉我們周朝血流成河,哀鴻遍地的場面。你真是草菅人命,是一個殘暴的帝王。你晚上睡覺的時候,不覺得冤魂纏身嗎?我們的親人總有一天要來找你索命的。”蓮兒不再看江流月直接對著皇上說道,眼神中帶著仇恨,泣血說道。
這種仇人高高在上在面前,但是自己無可奈何的感覺實在扎心。
但是現在失敗了,甚至於不知道為什麼事情就敗露了的感覺太憋屈。
“成王敗寇,螻蟻就應該活在地底下苟且偷生,而不是出來蹦躂。”殷恆冷笑一聲,眼神銳利掃過整個屋子,看的一群人害怕的低下頭。
那個皇帝有能力而不想開疆擴土,名垂青史。為子孫後代打下基業,百年之後享受千秋萬代的供奉。
“皇上,這個丫頭是周國人,但是嬪妾不是啊,是這個丫頭陷害我的啊皇上,肯定是的。”江流月聽到蓮兒承認自己是周國人,計上心頭,順勢直接把這個事推在蓮兒身上。
有個替死鬼當然要好好使用。
蓮兒只是一個奴婢,為主子死去是理所當然的。
蓮兒無比失望的看著江流月,雖然自己只是一個奴婢,但是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可是在她的心裡卻沒有一點主僕情誼,就像一張破布說捨棄就捨棄,造孽啊,自己到底在堅持什麼?
喜兒一瞬間如戲精附體,看著江流月說道:“稟告皇上,奴婢認識江貴人,奴婢去過前周國,奴婢願意以性命起誓。當年奴婢年幼,父親是走南闖北的商人,家中母親早逝,父親只得帶著奴婢,那時候奴婢在大街上看到嘉敏公主,就和江貴人長的一模一樣。”一臉堅定斬釘截鐵。
許冉覺得這個皇宮每個人都應該發一個奧斯卡小金人。
殷恆揮了揮手,喜兒被人帶了下去。
“江貴人,你怎麼說?”殷恆聞言看向江流月。
“皇上,嬪妾...皇上怎可憑一個奴婢的胡言亂語就懷疑嬪妾呢?”江流月神色哀傷無比,像是在無聲的斥責愛人的不信任。
“公主,你為何到了現在都還不承認自己的身份,難道作為周國的公主身份那麼讓你難堪嗎?”蓮兒扭過頭,看向江流月痛心地問道。
“蓮兒,你這個吃裡扒外的狗奴才,是誰收買了你?”江流月神色扭曲的盯著蓮兒,沒想到蓮兒是這樣貪生怕死的人。
“夠了,朕不想再聽江貴人巧言令色,不必在否認了,不要在試圖矇蔽朕。”殷恆沉聲喝道,眼中帶著失望。
又看向蓮兒說道:“你們宮外的人朕全部抓進天牢了,不想受苦的話,就招了吧。”
江流月身體一下像是失去支撐,肩膀垮了下來,聲音帶著無限悲痛,淚淚滿面,“皇上啊,嬪妾是嘉敏公主,但是妾從來沒有想過要幹什麼,都是他們逼嬪妾的啊,嬪妾是愛皇上的啊,嬪妾還有和皇上的孩子啊!皇上啊,您為什麼就不肯相信嬪妾的一片赤誠之心啊。”說著摸著自己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