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幾天,江流月的人全部扒拉乾淨了,許冉算是身心通透了,這其中也夾雜著還有很多不乾淨的奴才,李婉儀也被查出來直接打入冷宮了。
但是江流月整個人都不好了,自己的人怎麼全部都被處死了,罪名千奇百怪,甚至還有偷盜東西的罪名,這都是些什麼,有些煩躁的坐在床上,是不是有誰察覺了?
不應該啊,事情那麼隱秘,怎麼會知道的。
如果知道也不會留著自己了吧?
現在自己一個人在皇宮孤立無援,該怎麼辦,連皇帝的行蹤都不知道了。
皇帝正在和許冉用膳,殷恆夾了一口菜放在許冉的碟子裡,看著許冉說道:“皇后怎麼了?雷厲風行的。”語氣中帶著取笑。
許冉溫婉一笑,“皇上,平時一些小事便也罷了,但是殘害龍嗣這樣的事情,臣妾不能忍,大家有些忌憚總是好的,不然皇上的後宮不得安寧啊。”
皇帝點了點頭,自己的皇宮是什麼樣子自己最清楚,再說後宮就應該過段時間清掃一次,也能清淨一些。“後宮之事,皇后你做主就好,有文怡在,朕才放心。”伸出手拍了拍許冉的手背,許冉羞澀一笑,“多謝皇上信任臣妾。”
江流月找到皇帝身邊一個小太監花了不少銀兩才打聽到皇上去皇后宮裡用午膳去了,把自己拾到了一通,在皇帝的必經之路等著了。
這邊殷恆起身準備去養心殿批閱奏摺,路過御花園看到這段時間總是和自己“偶遇”的江才人嗎?
江流月感覺到皇上就在身後不遠,心中一喜,有些羞澀,心跳的很快,但是想到這是自己的仇人,很快一股仇恨又在胸腔裡積抑著。
面上卻裝作不知道皇帝就在身後一般繼續對著景色唸叨著自己早已準備好的詩。
殷恆聽到江流月最上唸叨的詩,這不是前幾日在皇后哪裡看到的嗎?
都快被這個試圖勾引自己的女人氣笑了,嗤笑一聲說道:“江才人的詩是自己作的嗎?”倒是要看看這個女人怎麼說。
江流月聽到殷恆的聲音傳來心裡抑制不住的跳動起來,但是卻像一隻受驚的小兔子一樣一臉惶恐的轉過身連忙衝著殷恆屈身行禮,一臉無辜的說道:“皇上恕罪,嬪妾不知道皇上在此,驚擾了皇上,嬪妾有罪。”
白皙水嫩的臉上帶著紅暈,眼睛瞪著大大的,小鹿子般清澈的眼神像不染塵埃的精靈,殷恆一瞬間有些晃神,有些尷尬把手握成拳放在嘴邊咳嗽兩聲問道:“朕問這詩是江才人所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