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恆越看越激動,越看越驚訝,這到底是誰做的詩詞,聲音有些激動的問道:“文怡,你這個真的是在牆角找到的?”
許冉點了點頭,行了個禮說道:“回稟皇上,當時宮人送到臣妾手裡,上面還有一塊紅布包裹著的,如若不是,恐怕著冊子早就腐爛了。”
殷恆有些遺憾的點了點頭說道自己知道了。
等殷恆的激動勁頭過了,對著許冉說道:“就寢吧。”
許冉頭皮有些發麻的幫殷恆寬衣解帶,兩人躺在被窩裡,掌燈的宮女熄了燈,殷恆摸了摸許冉的手臂,許冉如遭雷擊。
寶寶才不要做那種沒.羞.沒.臊的事情呢。
想到這裡許冉立馬起身跪在床上說道:“皇上恕罪,臣妾近日身體有些不適,恐不能侍奉皇上。”
殷恆無所謂的說道:“無礙,你我夫妻之間,不必如此拘束。”後宮裡女人那麼多,倒不是一定要和皇后滾,既然不願意就算了。
許冉扯了扯嘴角,又躺上兩人蓋著被子聊了會天,皇帝沉沉的睡著過去了。許冉才在心裡鬆了口氣,尼瑪,嚇死寶寶了。
許冉盯著華麗的床幔藉著月光熬了一夜。實在是不適應啊不適應,要是普通人早特麼一腳踹床底下去了。
問題這是皇帝。
等到四更天的時候,皇帝起來,許冉也趕緊起來給皇帝更衣,又非常溫婉賢淑的巴拉巴拉說了一大推關心皇帝愛戴皇帝的話,才把這個磨.人的皇帝送走。
送走皇帝的許冉揉了揉發酸的眼睛,真尼瑪困啊,想躺下,但是想到等下還有後宮一大推妃嬪要來給自己請安,乾脆坐起身來開始修煉。
等修煉好一會,玉玲在旁邊提醒許冉各宮娘娘在正殿等著,許冉才慢慢悠悠從偏殿走到正殿。
許冉坐在上座,看著底下坐著的一干環肥燕瘦,穿的花枝招展的小妾,挨著許冉最近的是兩個妃子,一個鄭妃,一個明妃,兩人是在皇后之下位份最高的妃嬪,但是最喜歡互掐。
兩人你懟我一句,我懟你一句,許冉一邊喝茶一點聽著,也不管,等兩人掐了好一會,許冉才放下茶杯,淡淡說道:“夠了,你看你們都是什麼樣子。沒有一點該有的樣子,你們代表的是皇族的臉面。”
鄭妃和明妃起身衝著許冉行了個禮,“臣妾知錯了。”許冉挑了挑眉沒在說話。
過了一會一個宮女衝進來,跪在地上哭著喊道:“皇后娘娘,你一定要為我家主子做主啊,我家主子早上用了膳,現在腹痛不止,恐怕肚子裡的孩子有難啊。”頭一直不停的在地上磕著,咚咚咚的。
許冉心道等的就是這個時候,這是一個懷孕的妃子,林嬪,劇情裡孩子就在今天掉的,後來查出來是李婉儀給弄掉的,許冉尋思這這是一個機會,把江流月在皇宮裡的人全部扒拉掉,到處都是一個小小才人的人,心裡怪膈應人的。
許冉淡淡看了眼坐在中間的李婉儀,李婉儀觸及到許冉的目光,有些惶恐的低下頭,心裡一跳,手不自己的握的緊緊的,在手心掐出很大一個印子,但是卻好像感覺不到痛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