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廠長拿起酒瓶要開,趙建慶趕緊奪過,他擰開了給三人都倒上。
魏青草看看趙建慶,端起酒杯,站起身,兩手高舉著朝徐廠長說:“表舅,我們小輩敬您一個,祝表舅春風得意,財源滾滾!我先乾為敬。”
說罷仰脖乾了杯中酒。
趙建慶也跟著幹了。
“這……”徐廠長楞了一下。
“小魏,你真是海量啊,那表舅也得幹了。”徐廠長也一杯下肚。
趙建慶很有眼色的挨個都再倒上。
“吃菜,吃菜,咱邊吃邊喝。”徐廠長熱情地招呼他倆。
魏青草重生過來就是一個大寫的“饞”字,所以,她夾了一筷子雞塊就填進了嘴裡。
艾瑪,真香啊!
徐廠長並不能喝,兩杯酒下肚臉紅彤彤的了,話也多了。
他眯著看著趙建慶,說:“剛才你看見了,我一直在辦公室打電話,你知道我跟誰打電話嗎?跟你妗子,你在省城的妗子。”
表舅媳婦是省城的,他突然辭職倆人就大鬧一場,他又私自來縣城開了家收購站,倆人關係就水深火熱起來。
他抽空就去省城跟媳婦孩子團聚,但是媳婦從不帶孩子來縣城,也賭氣不回老家了,不給爺爺奶奶看孫女。@
趙建慶就小心地說:“表舅,您突然做這麼大的決定,換誰都受不了,妗子又是省城人,當然更不會理解您了。您就慢慢給妗子解釋,別跟她急,或許她將來有一天會接受這個現實的。”
徐廠長苦笑一下,說:“外甥,你說得沒錯,可是,你妗子是跟我提離婚的。”
“啊……”趙建慶驚了一下。
魏青草看著英俊儒雅的徐廠長,心裡說:這個女人真是個沒眼光的,將來你會後悔。
趙建慶問:“表舅,那您怎麼跟妗子說的呢?還是好好勸勸她吧,可不能離婚。”
徐廠長無奈一笑,說:“我已經答應她了。”
“這……”趙建慶不知該說什麼了。
徐廠長端起酒杯,朝兩個年輕人邀請:“來,再陪表舅喝一個,表舅今天要喝個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