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建慶臉色冰冷地立在門口。
魏青草懵懵地招呼一聲:“來了?”
趙建慶語氣更是冰冷:“我找你有事,咱出去找個沒人的地方說吧。”
“咦,還出去找個沒人的地方?”魏青草更懵逼了。
倆人來到了村外的田地裡,此時地裡還是一片白茫茫真乾淨,冷得能凍死狗,當然沒人了。
“趙建慶,你殺人了還是放火了,挑沒人的地方來說話。”魏青草奚落他。
趙建慶氣呼呼地盯著她:“我沒殺人也沒放火,我坦坦蕩蕩!”
魏青草臉黑了,“誰還不是坦坦蕩蕩了?”
趙建慶用那雙漆黑不見底的虎目盯著她喝問:“你還敢說自己坦坦蕩蕩?自己做了啥事這麼快就忘了?”
魏青草驚訝地張大了嘴,“我做啥事了?哦,你也聽說我撿了個小孩的事?”
趙建慶一臉不屑地吼:“誰管你撿啥玩意小孩!”
魏青草看著這個發怒的直男心裡直打鼓,但是跟一個發火的硬漢硬剛,當然不是聰明的選擇。
她耐住性子,用溫柔的語氣問:“趙建慶,到底什麼事情令你如此氣憤,你能明示嗎?”
趙建慶紫漲著臉說:“初六,你相親了?”
魏青草恍然大悟。
她噗呲笑了,這個男人好可愛。
看到她笑,趙建慶更火了,他怒喝:“你還笑,很好笑嗎?不對,你相親了,當然很美了,你笑吧,你笑吧,你該笑……”
魏青草不忍了,跟他一樣怒喝:“我就是美!我就是想笑!”
又故意氣他:“初六我就是相親了,咋著,我一個未婚女青年,相親犯法了嗎!”
趙建慶被噎住了,用力一跺腳,雪沫子四濺飛舞,他在滿天飛雪裡朝她吼出一句:“勞資不幹了,生意算你自己的了!”
說罷轉身就走,那氣勢能只腿跨過鴨綠江。
魏青草懵了,這這這生意他不幹可不行呀,這收木料都是他過稱,他裝車,累活髒活都是他幹,她除了管賬就是耍耍嘴皮子,什麼心都不用操。
而且,有他這個鋼鐵硬漢在身邊,哪個色鬼都不敢多看她一眼。沒了他,她幹啥生意不是阻力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