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我做什麼?”聽到陳墨的話,諾林頓臉上的表情變得更加緊張和嚴肅起來,他知道決定自己命運的時刻就是現在了。
如果能夠拿到那份私掠許可證,在上面寫上自己的名字,得到東印度公司的支援,他就可以拿回自己失去的一切。
而將自己的名字寫在那份私掠許可證上的前提,顯然是獲得眼前這位血帆之主的青睞。
“血帆號還缺一個大副。”陳墨看向諾林頓的眼神中流露出了讚許,他用手指在桌子上輕輕敲了兩下:“不過我雖然欣賞你,但也不是什麼人都能夠登上血帆號的,而且除了你之外,我還想招募一些其他人。”
說到這裡,陳墨抬頭看向了酒館裡的其他人,注意到有不少人看向諾林頓的眼神中充滿了羨慕,於是笑了一下才說道:“我想你們都聽到了,現在有一個機會擺在你們面前,我只要十個人,十個最強的。
我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哪怕你只是躲起來等到所有人都倒下,只要你最後站著的十個人之一,你就能登上血帆號,成為血帆號的成員。”
聽到陳墨的話,所有人都露出了不敢置信的表情,但幾乎一瞬間他們便動了起來,將自己手裡的東西砸向了身邊的人。
而這彷彿是一個訊號,讓整個酒館裡的人都開始廝打起來。
只是比起平時那只是鬥毆程度的廝打,在能夠成為血帆號船員的誘惑面前,這一次所有人都下了死手。
看著這些開始廝殺的海盜,陳墨臉上的笑容更甚,轉頭看向了諾林頓,向他說道:“想成為血帆號的大副,你得能夠服眾,所以去染上十個人的鮮血,證明給我看你的能力吧。”
說完,陳墨打了一個響指。
諾林頓感覺有一股力量從自己的身體裡湧現出來,同時還讓他產生了無邊的怒火,就好像害得他失去了一切的傑克·斯派洛正站在他的面前一樣,讓諾林頓恨不得能夠親手把他撕成兩半。
於是乎前准將拔出了自己的佩劍,朝著一個海盜殺了過去。
被陳墨所施展的嗜血術影響的顯然不止一個諾林頓,整個酒館裡的人此刻都殺紅了眼。
鮮血飛濺、慘叫與嘶吼此起彼伏,但陳墨卻仍舊坐在椅子上,甚至還有閒情逸致給自己又倒了一杯酒。
這一次他覺得酒的味道美味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