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溪:“你知道就好。”
朝臣都倒吸了一口涼氣,難道這夏瑾禾是被皇上給打死的?
“不過。”北辰溪話鋒一轉,“夏美人賢良淑德,在後宮也算是安分守己,自今日起,封為貴人。”
朝堂頓時又亂了起來。大家鬧哄哄地,簡單的事情也變得複雜了起來。
北辰溪凝眉,小太監很有眼色的輕咳幾聲,示意大家安靜。
北辰溪:“這是發生什麼事了,丞相?”
丞相恭敬道:“不是什麼大事,都是些市井傳言,就不說出來髒了皇上的耳朵了。”
“不過,倒是有一句傳言,臣覺得甚是有理。”
北辰溪:“講。”
“北辰國建國已久,確實該找一個巫祝來算上一卦了。”
“準。”北辰溪點頭,“國之大事,唯祀與戎,這事倒是朕沒有考慮清楚。”
“這事就交給丞相,不日佔卜。”
就這樣,朝堂的鬧劇算是告一段落了。
“娘娘,屋裡什麼味兒……”
小翠剛剛醒來就聞到了清幽宮裡一股子刺鼻的味道,夏瑾禾帶著面紗在搗藥。
渝妃娘娘坐在一側看書,細碎地光灑了下來,給兩人鍍上了一層溫暖的光暈。
小翠都不好意思出聲打破這樣和諧安寧的畫面。
“小翠,出去打點清水過來。”
“啊?”小翠楞了下,回神道:“哦,我這就去。”
夏瑾禾看向顧千渝,“你身體現在難受嗎?”
顧千渝不以為意,“還行。”轉頭低笑一聲,“這離月圓之夜還有一段時間呢,你就這麼擔心我嗎?”
夏瑾禾抿唇不語,從袖口中拿出了一粒藥丸,“給。”
顧千渝有些猶豫,但是看著女孩那毫無雜質的眸子,還是吃了下去,總歸他已經中了好幾種毒了,也不差這一點半點的。
這藥的味道苦中泛甜,和清幽宮瀰漫的苦味不同,相比之下,竟還有些甜。
顧千渝有些詫異抬眸,臨近月圓之夜,他身上的血脈還是堵塞,內力算是被封了一半。
這會他明顯感到血液疏通,渾身上下都通透了不少。
“謝謝。”雖然是利用她做棋子,但若是磨合的好,也算能和七夜並肩,成為自己的左膀右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