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能說什麼?
他竟然連一句解釋的話都說不出來。
看著顧千渝沉默的模樣,夏瑾禾的頭忽然又疼了起來。
很疼,很疼,似乎是疼了兩輩子那麼久。
“疼……”夏瑾禾抱著頭部,呻吟出聲,“好疼……”
夏瑾禾伸出手就要撓自己的頭部,顧千渝眼疾手快把夏瑾禾的手圈在了懷裡。
一個打橫把人抱了起來。
“徐梅玉,瑾兒頭疼。”
幾乎是北辰溪前腳剛走,後腳顧千渝就抱著夏瑾禾走了進來。
看著夏瑾禾痛苦的模樣,徐梅玉也不敢耽擱,號完脈之後,抬眸怪異地看著顧千渝,“你鬆手。”
“你這樣抓著,我不好看。”
顧千渝皺眉,“我怕瑾兒傷害到自己。”
“沒事。”
徐梅玉眉心蹙了起來,“你是不是說什麼話刺激瑾兒了?”
“疼……疼……”夏瑾禾抓著徐梅玉的衣服,“師父……好疼……”
徐梅玉著急喊了一句:“顧千渝,你先出去!”
事情緊急,顧千渝也沒多問。
沒一會,夏瑾禾緩過來的些,在徐梅玉懷中喘著粗氣。
徐梅玉低眸,“好些了嗎?”
夏瑾禾點了點頭,“悶悶地痛,沒有之前那麼疼了。”
“相公呢?”
徐梅玉也沒瞞著他,“你可能是受到五年前記憶的刺激了。”
“這和相公又有什麼關係……”一句話沒說完,夏瑾禾的臉又皺到了一起,“疼……”
徐梅玉急道:“你是不是在腦子裡想顧千渝了?”
夏瑾禾艱難地點了點頭,“想也不能想了嗎?”
徐梅玉輕輕地給夏瑾禾揉著太陽穴,“你最好不要想。”
顧千渝並未走遠,只是坐在了房頂上。
他有些自嘲地笑了笑。
他知道這一天早晚回來,只是沒想到竟然來的這麼快,甚至還有些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