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兒身體現在盈虧的厲害,這顧千渝萬一京蟲上腦,瑾兒的身體可不一定能承受的住。
顧千渝愣了一下,他不是第一次這麼和夏瑾禾說話,但是夏瑾禾確是第一次答應他。
眼下夏瑾禾還沒反應過來,顧千渝輕咳一聲,喚醒了夏瑾禾的神智,“瑾兒,師父問你話呢?”
夏瑾禾:“啊?”
她回頭看了徐梅玉一眼,“師父你說什麼,我剛剛沒聽清。”
徐梅玉:“……”有相公沒師父,小尾巴狼,沒良心的!
“瑾兒,你跟我過來。”
夏瑾禾下意識回頭看了顧千渝一眼。
顧千渝點了點頭,給她整理了一下兩鬢間有些雜亂的頭髮,“去吧,外面天冷,記得把門口的狐裘披上。”
徐梅玉:“怎麼,現在我這徒兒就要看你臉色了?”
顧千渝有些乏力地靠在床背上,“沒有,師父也多穿點。”
徐梅玉上前幫著夏瑾禾整理了一下身上狐裘,有些死鴨子嘴硬,“誰是你師父,我沒有你這麼愚笨的徒弟。”
顧千渝也不生氣,只淡淡地應了一聲,“嗯。”
但是徐梅玉倒是寧願他生氣,自己最起碼還能找個由頭和他幹一架。
他越是現在這副不鹹不淡的模樣,他就越拿他沒辦法。
氣的他袖口裡的銀針蠢蠢欲動。
寢殿外室。
“師父?”
徐梅玉沒應。
良久,夏瑾禾伸手在徐梅玉面前揮了揮,“師父!”
徐梅玉回過神來,“我在,怎麼了?”
“您老人家想什麼呢?”夏瑾禾有些不滿,“把瑾兒叫出來的是你,現在一句話不說的也是你。”
徐梅玉自知理虧,出聲哄到,“好了,師父錯了。”
“嗯。”夏瑾禾發出一聲鼻音,算是原諒他了。
“瑾兒,今日為師問你的話,一定要如實回答。”
夏瑾禾正了正神色,規規矩矩地站在了徐梅玉面前。
“瑾兒,你有多久沒來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