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洪業回頭看了一眼天台的樓梯口,聲音有些抖,“李師傅,我家...是不是進了什麼兇物?”
“別擔心,現在沒事。”李峰想了一下,“這事我大概已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有點不好辦,看你選擇吧。”
李峰停了一下,魯洪業一臉疑惑,“李師傅有什麼事請直說,我能接受。”
“那個東西,如果我就這麼帶你去除掉了,你可能不會信服,再要孩子的話滿月之前也可能會提心吊膽。你如果願意,可以配合我做一場戲,將它引出來,到時候你能親眼見到那是什麼,之後再除掉它,你們也就可以心安了。你選哪樣?”
“難道那個東西不在這裡嗎?”
“不在。”李峰迴答得很肯定。
“這個......”魯洪業一聲沉吟,如果真有自己不知道的邪物,能立即除掉那是最好的,但正如李峰所說,不能親眼見到是什麼在作惡,是不是真的除掉了自己心裡也沒底,之後心裡肯定還有個疙瘩在,直到下一個孩子平安度過滿月,“李師傅請稍等,我去跟家人商量一下。”
看到李峰點頭,魯洪業便邀請他們到客廳坐下喝茶,他與跟上天台來的家人在二樓客廳商量。
“那個東西害了我三個孩子,我要看它到底是什麼,我跟它拼了!”魯洪業的妻子聽了他的話後,眼睛馬上就紅了,想到幾個無辜離去的孩子,淚水嘩嘩地往下流,話說得咬牙切齒。
“我也同意,我三個孫兒不能白死,一命換一命我也跟它拼了。”魯洪業的父親更是火爆,一巴掌拍在茶几上,啪一聲震得樓下都能聽到。
魯洪業的老母親也只是在哭,不作什麼決定,加上他本人也希望知道元兇是什麼,所以便定下配合李峰演一齣戲。於是四人一起下樓,和李峰商量具體怎麼做。
“其實也簡單,你們第三個孩子走了大概半年,過幾個月你們就對外宣佈又得了一個孩子擺滿月酒,記得排場照以前一樣做足,找個理由說不方便把孩子抱出來就行了,當天晚上就可以實施計劃。”李峰看著茶几對面的幾人說道,魯洪業的家境殷實,擺個酒席的錢對他來說不算什麼,所以李峰才建議這麼做。
“要幾個月這麼久嗎?”魯洪業的妻子心急要報仇不想這麼等,“擺宴席做排場,時間定在幾天後也可以吧?”
“時間不夠,別人也不會信,可能不好引它出來。”李峰說道,懷胎要十個月,時間上要給人覺得正常才行。
魯洪業的老婆皺眉想了想,“是不是隻要是魯家的孩子擺滿月酒就行?”
“可以這麼說。”李峰點頭。
“那讓他去跟別人說,說我身體不好生的孩子沒養活,他在外面找了個小的給生了一個出來。”魯洪業的老婆指著自己丈夫說道,“李師傅您看這樣可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