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撫,你好大的膽子!”使者大人冷哼一聲道,“你和吳盡沙竟敢算計老夫?”
薛撫不敢再說什麼,只能將深深跪伏了下去,身子不住地發顫。
“不過,你說的也不無道理。”使者大人又說道,“這個頭功落在別人頭上,老夫心中還是不爽的。”
聽到這話,薛撫內心稍稍一安。
若是使者大人真的發怒,就算將自己當場擊殺,自己只能是冤死了。
“為了避免暴露身份,老夫不好輕易出手啊。”使者大人繼續說道。
使者大人的話讓薛撫心中一顫,這是要拒絕了嗎?
沒有使者大人,自己赤炎派根本沒有人是葛部的對手。
“大人?”薛撫豁出去了,喊道,“就像您剛才說的,葛部應該不會輕易出手。我們也就是心中稍稍有些忌憚。就怕我們對赤炎派的人動手事,葛部出手。他一旦出手,我們這邊要是沒有人能夠制衡,恐怕會損失慘重。以屬下推測,只要還沒有完全將赤炎派的人,尤其是秦醒一家滅族,葛部多半是不會出手。所以大人就算過去,基本上也不用出手,只是屬下們一個巨大的依仗。大人不出手,暴露的機會就很小了。”
薛撫和流沙門,和吳盡沙算是綁在了一條繩子上。
為了能夠讓流沙門掌控敦煌郡,他必須不惜一切爭取使者大人出手協助。
掌控一郡之地,這個是他們流沙門的任務,並不是使者大人的任務。
使者大人主要的目的僅僅是保證流沙門不被其他門派剿滅,只要流沙門不滅,在敦煌郡就有一處據點。
“也罷。”使者大人說道,“閉關良久,一時間難以突破,或許出去走走能夠有些頓悟。那葛部就交給老夫了,若是他出手,自有老夫對付他。說說吧,你們這次有什麼打算?大概也不是一下子覆滅赤炎派吧?”
薛撫心中大喜。
赤炎派算什麼,他們流沙門早已不怕。
唯一忌憚的就是葛部。
使者大人拖住葛部,那麼赤炎派其他人,他們自然可以對付。
“是,現在一下子剿滅赤炎派,我們流沙門損失肯定還是不小的。”薛撫說道,“現在赤炎派的實力不斷下降,現在他們基本上是孤家寡人了,只剩下少許依附的死硬門派。赤炎派以往招收的客卿高手都逃的差不多了,甚至有些弟子都開始偷偷逃離,這是一個好現象。我們雖然不想拖太久,但再等幾個月,赤炎派的實力更加虛弱,所以這點時間還是可以等的。而且,這一次要是全力動手,葛部肯定會出手,到時候大人您出手,就有暴露身份的危險了。”
“這麼說,你們還是為老夫考慮了?”使者大人冷笑一聲道。
“屬下不敢。”薛撫冷汗直冒道。
“這次的目的是什麼?”使者大人問道。
“秦醒的小女兒和浮雲宗代宗主定親,我們的目的是在定親儀式上殺赤炎派一些高手,將浮雲宗的代表斬殺,這算是再給敦煌郡一些對赤炎派抱有希望的門派一個警告,尤其是對浮雲宗。”薛撫說道。
“浮雲宗?聽說你們流沙門有好幾個長老死在了他們手中?”使者大人有些好奇地問道,“這不是你們流沙門的性子啊,死了好幾個長老,這個浮雲宗還能好好的存在?吳盡沙似乎不是這麼仁慈的人吧?難道說浮雲宗的是很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