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在南初真正慌亂的表情中與其十指相扣,吻住她,讓這個女人除了胸口的起伏之外再也說不出一句話後,才體貼說道:“總之,原諒你一次。”
南初伸手捉住了她的指尖,眼帶水光盈盈,用滾燙的臉頰輕輕蹭著:“這次可以不原諒我。”
謝稚魚在愣住片刻後,忽得一笑。
在謝稚魚的要求下,南初在醫院又住了些時日。
等終於出院,一股伴隨著料峭寒風的冷空氣早已悄然來臨。
某處私人住宅內。
謝稚魚正熟練地用手機翻看著經紀人發過來的檔案。
即使在南初住院期間她也沒閑著,參加了一些商演和雜志拍攝,但作為演員的本職工作確實有些懈怠。
而且南初這邊,雖然她看起來一點都不在乎,但越是不在乎,就越說明她特別在乎。
她端起身側的茶杯抿了一口,有些煩惱。
“魚魚,可以過來一下麼?”
謝稚魚聽見喊聲,放下檔案走進隔間:“什麼事?”
面前的女人正站在立式鏡的面前,試圖拉上腰側的拉鏈,她穿著黑色的長裙,裙擺設計成不規則的圖案,胸口手臂上纏繞著蕾絲,在動作間隱隱約約露出病弱蒼白的肌膚。
南初單手撩起一側的黑發,語帶無辜:“拉鏈拉不上。”
謝稚魚快步走近,彎腰順便輕觸了現在差不多隻留下粉色疤痕的傷口:“之前聽你說傷口有些癢,是不是要叫私人醫生過來一趟?”
“不用。”南初抓住她作亂的手指,細細摩挲著,終於開口:“我下午要去公司開股東會議,你也不陪陪我……”
她暗地裡明示不知道多少次,卻還是被轉移話題繞了過去。
謝稚魚唔了一聲,歪頭學著她騙人時無辜的樣子說道:“某人早點像這樣直說不就好了。”
南初這才知道這個人怎麼就突然就不解風情起來,她沒有覺得自己被騙,反而覺得心髒被輕輕撓了一下。
坦坦蕩蕩說出自己內心深處最真實的想法,對她而言似乎是一件特別艱難的事。
可面前這個女孩是她想永遠纏著的人。
隨便她變成什麼模樣,就算將自己逼瘋也好,殺死她也罷,只要別讓她一個人留在這處深淵中。
“我想你陪著我。”南初將頭磕在她的頸側,“不想離開你,有時甚至渴望你是病的、疲憊不堪的,只有這樣,我才能時刻不停地觸碰到你的身體。”
“保護你,安慰你,擁抱你。”
她這一番病態的話才剛說完,就感受到了愛人輕柔撫過她的發絲,轉而用修長的手指色.氣得揉捏著她的唇瓣。
“你現在就可以。”謝稚魚低下頭,半掩著睫毛隔著指尖吻她,“需要我怎麼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