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讓魚魚用這種平淡的眼神看她,可僅僅是炮友這種關系,也已經是她求了許久才得到的。
南初壓抑著這種懊悔,勉強冷靜說道:“總是私下裡來往很容易被那些狗仔發現,我們可以在表面上成為朋友……可以麼?”
她很快就想到了偏向自己的方法,再說了幾句後悄悄看向站在自己對面的人,小聲詢問:“要是不可以,我們可以商量。”
明明是帶著情.澀關系的對話,卻因為兩人的一本正經而失去了作用。
謝稚魚靜靜看著她,沒有說你完全可以讓那些記者全都閉嘴的話。
“就算我說不可以,你也會經常來找我。”
謝稚魚懷疑,南初就算是死,也絕對會留下能讓她一輩子都忘不掉的痕跡。
翌日,風聲有些許緩解。
南初嘴唇上帶著傷口,穿著長及大腿的襯衣,露出細白的小腿和謝稚魚並排站在一起,正小心翼翼地用碗沿敲碎了一個雞蛋殼。
“斜著敲。”謝稚魚拿著鍋鏟,耐心指導,“否則蛋殼會掉進去。”
南初點點頭,拿過攪拌器,將碗中的幾個人雞蛋打成蛋液。
“小田,你醒了。”謝稚魚聽見動靜,回過頭,“蔥蒜可以吃嗎?”
“能吃能吃,我什麼都不挑的。”
小田站在門外,猶豫自己要不要現在轉身回房間,她就不應該聽湯姐的,說什麼你和稚魚都是一個人住,這幾天不如一起也好有個照應。
現在好了,昨晚還鬧著別扭的兩人一大早好像和好了,現在又沒辦法回家,只能在這裡當電燈泡……
她看著面前這像是偶像劇的畫面,卻總覺得有哪裡怪怪的。
南初回頭,朝著小田禮貌微笑。
小田受寵若驚,拘謹地打了一個招呼:“南小姐,早上好。”
南初笑著點頭,繼續問道:“魚魚,就這樣可以麼?”
謝稚魚掃了一眼,將碗放在一旁備用。
南 初開啟水龍頭,清洗手指上沾上的液體,“我會請廚師來教我做菜……”
“沒必要。”謝稚魚冷靜說道:“我們的工作都很忙,這種事交給做飯阿姨就好。”
南初擦拭的動作一頓。
還是不一樣,即使她想麻痺自己,也還是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