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稚魚翻了一下評論,還是嘆了口氣,給南初回複了一個笑臉。
手機上方跳出來一個對話方塊。
魏之雪:南初派人找我要你的聯系方式
魏之雪:網上的訊息我已經看了,要是能早點認識你就好了,沒想到你之前過的這麼糟糕
你要不要上去說點什麼?
南初的粉絲很瘋狂的
啊,我剛才重新整理看到了你的回複
對了,還有……
下面是一長串密密麻麻的話。
謝稚魚回複了幾句,等好不容易聊完後才發覺聯系人那多了一個紅點。
頭像是落在水中的白色花瓣,名字是n。
【因為一直沒有收到具體回複,所以擅自加了你的聯系方式】
沒想到即使過去這麼多年,南初的審美還是一如既往。
【你已新增她為好友,現在可以開始聊天啦~】
謝稚魚看向蔚藍的天空,一隻黑背白腹的燕子從窗戶下方飛了上去,她隱隱聽見了不遠處港口的鳴笛聲。
在許多年前,伴隨著清晨船隻的第一聲呼喊,她出生在這裡。
她帶著南初走過大街小巷,然後就如同原本平行的線段在交叉一瞬後彼此漸行漸遠。
n:你喜歡玉蘭?
謝稚魚眨眨眼,點開自己的朋友圈,發覺在不久前‘謝稚魚’剛拍了一張夜晚雨後的玉蘭。
她將朋友圈直接設定為三天可見。
微風和煦,暖意融融。
南初斜躺在沙發上,細長的手指隨意翻看著屬於謝稚魚的資料,手機被她隨意放在一邊。
片刻後,她終於抬頭看向面前肅立著的人,輕緩問道:“艾爾,你是stanford的心理醫師。”
“你覺得一個人要經歷什麼,才會完全變成另一種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