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大幾的人了,連個女朋友都沒有,你還不多走動走動,是真的打算孤獨終老啊!”
夏月澄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看著夏月澄的小圓臉,雲仙無奈一笑,也就是這樣了,除了無奈,她們從雲仙的笑容中看不到其他的意思,如同過去一年多的他的經歷一樣,只能大概瞭解那麼一點,距離全部瞭解,還有很遠的距離,遠到她們很可能走不過這段距離。
見雲仙遲遲沒有什麼行動,黃雲如也不知為何,逐漸擔憂起來,但又不知道她自己到底是在擔憂什麼。
“都準備到晚上了,你該不會真的忍心讓這個姐姐頂著黑夜回去吧!”
“你這個地方這麼偏,要是讓這個姐姐頂著黑夜回去,中途萬一出了什麼事呢?你覺得發生了那種事情,你的良心受得了嗎?”
夏月澄故作一副生氣模樣,但是,配合上她自身那甜甜的聲音,是真的不讓人覺得有什麼,生氣了?看著一點也不像。沒生氣?就現在的這個意思,又有點對不上!
沒有理會夏月澄的胡鬧,雲仙將自身的目光放在了跟著一起來的黃雲如身上,沒有停留多久,也就是一秒左右的時間,雖說雲仙的目光還在這個方向,但,雲仙看著的並不是曾經有過一點意思的黃雲如,而是她背後的陰暗。
如今臨近夜晚,很多地方都暗下來了,按理來說,這是很正常的一個情況。
可惜,有些事情經歷多了,就很難再相信“按理來說”這段話。
這麼不坦率的嗎?看著雲仙的目光集中在黃雲如身上,卻遲遲不說出那些話,夏月澄多少對她這個哥哥有些無語。
現在還差什麼嗎?
不差了呀!
就是一句話是事情,只要說出那句話,直接就是現場脫單,還能在她面前狠狠地撒一波狗糧,怎麼就不說呢?
還有,她這個哥哥是準備玩什麼呀?如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一般堵在門口,一看就知道這是不打算讓她們進去。
難道說,她這個哥哥也玩起了金屋藏嬌那一套?稍微有點刺激的想法出現在夏月澄的腦海,回想那些已經過去的日子,似乎她每一次過來,她這個哥哥都是要了好久一段時間才開門,再想想現在的這個情況,似乎可以有一個還算合理的解釋。
稍微再想想,也找不到什麼其他的理由了。
想到這,夏月澄的臉上出現了十分善良的笑容,趁著雲仙的注意力不怎麼在她的身上,她找準機會,果斷衝進雲仙的屋子,並招呼著黃雲如一起。
見夏月澄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突然變得很激動,最後再看了黃雲如背後的陰暗一眼,隨即將目光收回,還讓已經沒有了什麼意思的黃雲如先他一步進入屋子。
等到他進入,就看到夏月澄眼神有些奇怪地盯著他,同時,黃雲如也觀察起了這個看起來不應該屬於現在這個時代的屋子,但也只是簡單看看,出於禮貌,沒有得到主人的許可,黃雲如不會像夏月澄那樣仔細看過每一個地方,連那些比較容易被忽略的角落也不放過!
“老實點交代了,你把人藏哪裡了?”
看著夏月澄兇巴巴的樣子,雲仙一時間也有些發懵,他藏人了?他怎麼不知道!難道說,是他的那個靈魂碎片被夏月澄發現了?不應該啊,那些個傢伙都不能發現他的靈魂碎片,夏月澄怎麼發現得了!
就是再怎麼開掛,也沒有這麼開的吧!
這中間被跨越的境界可不是一般的多啊!而且,被跨越的這些境界中,也不是沒有什麼特別強大的境界,不缺差不多可以稱之為頂點的境界,連這些都跨越了,那他們還用玩什麼,無盡世界之外的那個存在要真的搞這種操作,就是他也玩不起啊!
伴隨著夏月澄的質問,黃雲如的目光也不自覺地落到雲仙的身上,到現在,她還是沒能想起,這個血色頭髮的青年叫做什麼,也不覺得她們的班級中存在這麼一號人。
可是,那些男同學又讓她過來叫這個血色頭髮青年,班裡面的其他同學也是一樣,差不多是一半以上的人都確定以及肯定這個血色頭髮青年就是她們的同學。
現在回想起來,其他的那些同學似乎也沒有交代過這個血色頭髮青年的姓名,就是日常有關血色頭髮青年的播報裡面,也沒有出現血色頭髮青年的姓名,有的只是一個類似於外號的東西。
就算真的是同學,像她這樣跟對方不熟的人,一上來就叫出外號,是不是有點不太好?黃雲如這般想著,但身體卻很誠實,“斷刃者”三個字已經到了嘴邊,馬上就能叫出來了。
正要叫出口,卻見雲仙沒什麼來由地拍了夏月澄一下,瞬間,黃雲如彷彿來到了末世,周圍有很多的東西,其中包含了許多的元素,但都不是很吸引人,真正吸引她注意力的是即將頂上的巨大手掌,從巨大手掌上,她看不到什麼希望,有的只是末日來臨卻無能為力的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