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在將江湖間流傳多時的小道訊息突然湧上王強心頭：“……就像白娘子傳奇裡的那隻蛤蟆精道士，他一邊在井水裡下毒，一邊賣解藥！解藥賣的越好，他下毒就下的越開心，但是白娘子直接免費全城送解藥了，他這買賣就做不下去了！”
蘇蘇哈哈大笑：“其實網路上的事情又沒有真憑實據，誰說的清楚呢？不過完全合乎邏輯就是了。反正當時的360免費也算是驚天壯舉了，雖然被業界群起圍攻，但也算是讓玩家的遊戲賬號鬆一口氣了。”
王強頓時瞭然，呵呵笑道：“那連防毒軟體都免費了，恐怕只能做網遊賺錢了吧？”
蘇蘇笑道：“20世紀末最偉大的發明是用來玩網遊？強哥，你也真是——好吧，貌似事實上也確實如此啊。實際上在2000年網際網路泡沫破滅前，所有人都對網際網路如何盈利感到迷茫——尤其是對於擅長金融戰爭的國際金融集團而言，利潤30%都不叫賺錢，利潤100%只能算是開胃前的零食，網際網路這種打廣告，打遊戲的收入在他們眼裡什麼都不算，但這確實是一個好玩的東西，沒準只是目前沒有發現他的賺錢方法？”
王強訝道：“網際網路泡沫？”
蘇蘇笑道：“對！因為有商業頭腦的人都對網際網路的前景充滿預期，所以2000年前都是那種不停的花錢砸，賠本賺吆喝，然後上市圈錢。於是問題就來了，一個本不值那麼多錢的東西，就是炒一個概念就炒的火熱，泡沫肯定吹的很大，肯定有人要倒黴。”
“而在很長一段時期，中國就是不認同網際網路公司的，在國內A股不可能上市。中國對公司上市有非常嚴格的資產要求，比如，有多少廠房機器技術專利什麼的，始終以實業為主。一個網際網路公司有什麼？一個辦公樓，幾十臺員工電腦，一個機房，這些值多少資產？中國的觀念是不是很土？一點都跟不上世界潮流？”
王強笑了：“說的好像一個外掛工作室一樣。”
蘇蘇笑道：“總之呢，這個時候的美國是輝煌的巔峰，想玩什麼都玩的起，那就折騰吧。不過過網際網路的經濟價值沒有找到，但戰略價值確是被瞬間開發了出來——那就是新媒體新聞網站！”
王強眉頭一跳：“控制媒體，用洗腦蘇聯的那招洗腦中國的套路！”
蘇蘇沉聲道：“對！所以2000年以後，隨著中國網際網路產業的蓬勃發展，隨著西方資本對中國網際網路產業的投資，網路上就開始出現那種東西潛移默化的誤導上網青年，但是效果不是很好——強哥，你知道效果不好的原因嗎？”
王強眉頭再跳：“因為中國的上網青年都忙著打遊戲去了！”
蘇蘇感慨道：“說的太對了！中國的上網青年非常務實，網咖一小時2塊錢的上網費相對於一個大學生一個月500元的生活費可一點都不便宜啊，大學生當然就是抓緊時間殺怪練級啊！網咖通宵還有5元的，那更是應該早早的就去交押金把位置訂好，去晚了就沒位置了……”
王強哈哈大笑！
蘇蘇呵呵笑道：“所以呢，那一代的中國大學生，也就是80後吧，很另對方感到迷茫，為什麼他們就不和上一代大學生那麼好忽悠呢？為什麼他們就不鬧事呢？他們對政治不感興趣？”
王強笑的肚子都疼了：“80後真的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