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若禪師在整個事件裡,其實只和祭靈山脈的虎魄上仙有關,與河洛、劫天教都沒有任何關係,他的死,應該是另有兇手所為。”
“你要知道,對方以佛門異象殺人,在那個時間點上,最容易引起注意的是誰?”
“不是夏懿和劫天教,因為他們那時候還沒浮出水面,說白了八字還沒一撇。而他們在那個想要嫁禍的人,根本就是我——法海!”
“那個時候,我們仙府剛到河洛,而我跟夏辜穎接連爆發衝突,接著‘師叔法海’出現了……”
“一旦對方追查無門,多多少少就會將埋頭轉向我這個神秘的仙府法海……”
“自那之後,一直到講課之前,佛門異象都沒有再度出現。”
“這種的異象災變,其實是從胡月被襲擊開始的……”
“而之後的佛門異象,就是夏懿讓馬統故意為之,目的就是為了將禍水引向我。”
凌清漪聽得直搖頭:“不對啊周玄,你的推論漏洞太多了!裡面有很多細節都無法圓上來。”
周玄點頭道:“的確還有很多細節對不上……關於虛若禪師那塊,我的推測多餘一切。”
他最主要的判斷依據就是——夏懿的佛門異象都是帶有明確的目的性的,哪怕是羊攻洛仙城的人王居所,也是因為夏懿要對應劫天殿的位置進行佈置。
可殺虛若禪師?
目的未知不說,更與整個事件沒有半點關聯。
而且時間點也可以斷開……
一切的一切,便隱隱昭示著這是兩方勢力所謂。
周玄最大的問題是,不知道另一方是誰。
而現在,這段時間裡所有的罪孽全部都被歸咎在了夏懿和劫天教的身上,虛若禪師的死,毫無疑問也被劃了過去。
而倘若真兇在外,這就完美地完成了一次順風車殺人。
並且,擁有足夠充分的嫁禍證據。
“我有一個方法可以印證這個猜想……”周玄眯起了眼睛。
“什麼辦法?”凌清漪趕緊問道。
周玄緩緩吐出四個字:
“苦般禪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