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子？”
“呵。”
“若他有這等手段，也不至於自困深宮，名存實亡了。”
“查查九地仙朝的餘孽吧。”
“百足之蟲死而不僵。”
“九地仙朝香火綿延十二萬載，而我大夏不過萬年光景，其底蘊之深，不容小覷。”
“喏。”千娥微微欠身。
夏熵又道：“乾元上境的事情……你也準備準備。”
千娥微愣，但還是垂首聽命。
“這夏辜穎跟她那廢物老爹一樣，心比天高命比紙薄……還想染指人王之位？”
夏熵微微搖頭，語言冷酷。
“不自量力。”
“本宮從未指望她能夠在周玄那邊獲得什麼線索，周玄的事情，你親自去辦。”
“此人身上疑似帶著底牌，能夠請來仙府中人的投影，就算是在乾元上境，你也不可託大。”
“沒絕對的把握就智取，智取不了就迂迴……等到乾元上境的事情結束，本宮的計劃，也該差不多了。”
“喏。”千娥欠身應道。
……
白桃兇巢之內。
周玄解決完牧靈土地，將目光放到了因為被不周卡住而無法閉合的空間門戶之上。
門戶之內，苦海的氣息混合這絲絲縷縷的詭道氣像是白霧一樣從中飄散出來，散發著令人感到噁心的氣息。
“果然藏著一個通向蘭若界的空間門戶。”
早在周玄擊殺苦悲禪師的時候，就發現了順著地脈龍氣悄悄地從牧靈洲潛行到了南雲洲來的牧靈土地。
牧靈土地身上的詭道氣息非常稀薄，但詭道氣息只分有和無，就算再淡，你有就是有，鐵證如山。
因此周玄盲猜這裡還藏著秘密，且極大可能就藏有一個空間門戶，於是他佯裝離去，實則藏在暗中，一直等了半天，才等到了這牧靈土地放鬆警惕，開啟了那個空間門戶。
之所以要等牧靈土地來開啟這個空間門戶，實在是因為周玄本身不具備定向開啟空間門戶的能力。
以他的壺天之術造詣，摸索出來西冷護法那種依附於當前空間的摺疊空間還好說，可想要探索到另一個世界的門戶，委實有些鞭長莫及了。
而且，周玄之所以能夠在蘭若界裡開啟蘭若界通往西部眾洲的通道，全是因為他本身就記下了那個節點的位置，並且不周又能夠壓碎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