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也算是知根知底了，寒暄什麼的，實在是沒必要太多。
“你先說還是我先說？”凌清漪問道。
周玄道：“事情既然是我起頭，就由我先說吧。”
凌清漪道：“好。”
周玄便按照時間順序，將複審卷宗時發現卷宗存在蹊蹺的事情，一點不落地說了出來。
接著就是找凌老說明情況，然後出發去祭靈山脈的事情。
“祭靈山脈那邊，你說得儘可能詳細一些。”凌清漪提醒道。
周玄點頭：“就像你曾知道的那樣，我也有一些自己的勘破類的底牌，透過對現場的勘察，我發現那虎魄上仙以倀鬼御人的真相……”
“真相？”凌清漪眸光一凝，下意識地凝神屏息。
周玄頓了頓，卻沒有立刻開始說，而是先看著凌清漪的眸子，認真地問道：“你相信我嗎？”
凌清漪愣了一下，這猝不及防的嚴肅，讓她下意識地想要閃避周玄的目光，但她從周玄的眼中看到了一抹認真與凝重之色，便堅定了自己的目光，爾後說道：“我相信你。”
“事關重大，所以我不得不先提前和你和你確認‘信任’。”周玄攤手道，“那我就接著說了，真相可能有些顛覆，畢竟我在發現的時候也非常震驚……”
“事情呢，是這樣的……”
“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周玄道來。
“……，就是這樣。”
“對了，你還記得白河郡那條白蛇精嗎？”
凌清漪回憶了一下，應道：“我記得。她是為了救人而死在了洞星上人的手中的，當初我抵達落河峰龍首區域時，她已經奄奄一息……為了不打草驚蛇，我就順勢而為，在門面上結束了那次斬妖行動。”
“後來我花了些時間走訪白河郡各城，發現她深得民心，百姓自發為其蓋廟，奉她為‘白蛇娘娘’……”
周玄便接著道：“那虎魄上仙，其實情況也與那白蛇差不多，那祭靈山脈之中，雖然存在一些倀鬼活動的痕跡，但它們的身上卻沒有‘怨氣’，比起倀鬼，更像是尋常的孤魂野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