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良佑的臉頰,頓時像發麵饅頭一樣腫起老高,嘴角就有鮮血流出來。
“能好好說話不?”
許木看著他,古井不波的眼神中不帶絲毫情感。
“來銀,來銀……”
周良佑不理會許木,捂著臉頰,直接伸著脖子朝外面大喊。
許木二話不說,抬頭又是兩個巴掌抽過去。
“啪啪”兩聲。
周良佑“哇”的一聲,滿口牙齒都吐了出來,五官完全擠成一條縫。
“能好好說話不?”
許木又問了一句。
周良佑戰戰兢兢的站在原地,不敢再動彈,只是拼命的點頭。
“周太生,不但糟蹋了餘大雁,還把她丈夫週三羊打死了,是不是?”
許木說話的同時,朝床頭看了一眼。
給周太生“療傷”的老頭已經被胡全拎到一旁站著。
而他正笑眯眯的看著床上的周太生,手裡不知道從哪兒拿了一把剪刀,不停在傷口上戳。
周太生渾身就像觸電似的來回抽搐,一張臉白的沒了人色,整個人像是剛剛從水裡撈上來。
一雙眼珠子瞪的圓溜溜的,裡面已經被濃濃的紅血絲覆蓋著。
額頭、手背上,一根根青筋向外暴凸著。
顯然,人已經痛苦到了極致。
但偏偏,胡全用元力封住他的嘴巴,他一點兒聲音都發不出來。
見狀,許木放下心來,繼續轉頭看向周良佑,等著他的答覆。
“這,這不關我兒的事,是那個柳翠翠,都是那個柳翠翠攛掇的……”
周良佑雖然驚恐害怕到極致,但依舊思維清晰,把所有的錯都推到林翠翠身上。
“是嗎?”
許木冷冷的反問了一句。
周良佑頓時嚇的一個激靈,低著頭不敢再說話。
“餘大雁死了,週三羊也死了,一命抵一命,這不過分吧?”
許木又開口詢問。
“不過分,不…不…不是,大人,求大人寬宏大量,放我們一條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