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監了。
寫下這三個字時的心情一如寫下第一章三字時的心情，同樣的忐忑，同樣的不安，同樣充滿著一股莫名複雜。
只是上一次我讓它誕生，這一回叫它消亡。
寫這本書時，我想：是該改變了，是該打破這該死的三點一線了。
結束它的時候，我想：是該結束這無聊的故事了。
它在我看來是無聊的，哪怕我的確用了心，可我的確賦予了它無聊這一唯一屬性。
而我的懶惰與懦弱已經使它維持不下去了。
是我的問題。
但我得感謝它，感謝你們，陪我度過了一段並不美好的時間。
理想，相悖。
這是李向邶名字的由來。
有很多屁話想說，但最後只能說一句
對不起。
這是誠摯發自內心的對不起。
就像是三年級那年偷拿家裡錢在棒棍交夾之後雙眼通紅的誠懇。
對不起諸位書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