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拭的時候, 他忽然意識到不對勁的地方。
將手背輕輕貼在宮利花的額頭上。
“好燙......”
手背傳來灼熱的溫度,溫差大到根本不需要和自己的體溫進行對比,就能體感出清晰的差別。
這是生病了嗎?
黑澤遲疑想道。
他不敢斷言,因為以他目前的身體素質,基本就很難患上感冒發燒,何況是宮利花呢。
黑澤將她扶到床上躺好,用枕頭墊高了她的腦袋。
在衛生間打溼毛巾摺疊敷在她的額頭上。
宮利花嘴裡喃喃地說著夢話。
黑澤想了想,也沒有走。
給池蕾發了條簡訊知會情況後,又到浴室洗了個澡,換上儲物手環裡備用的衣物後。
坐在臥室的書桌前看起了書,不時注意著床上的情況。
好在他沒有離開。
大半夜的宮利花也一直在折騰。
一陣陣地乾嘔,但始終沒有清醒過來。
黑澤不時替她做好清潔工作,更換降溫的溼毛巾。
一直持續到凌晨兩三點,她的情況才平穩下來。
......
天矇矇亮的時候。
宮利花睜開眼。
感覺喉間有些苦澀。
頭好痛......
她輕輕地翻了個身,看見桌子旁坐著個人,在橘黃色的燈光下看書,不時記著筆記, 筆尖劃過紙張發出沙沙聲響。
“有人?”
她下意識一驚。
沒有明白髮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