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不在這。
蔣寧意順著他的目光四處瞧了瞧，心底湧現出一個十分大膽的想法。
她試探著問道：“總監，你該不會是在找……慕憐心吧？”
她也只是猜測而已，沒想到猜的非常準。
若是以往，江懷玉必然不可能告訴她自己究竟在找什麼，但今時不同往日，他心裡有一些答案需要得到驗證。
“沒錯，我確實是在找她。”
蔣寧意十分自然的回答道：“您還不知道嗎？慕憐心被蕭總外派到其他城市去了，暫時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呢。”
“具體是哪個城市？”江懷玉冷著那張仙人般的面孔，大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勁頭。
這個問題反而將蔣寧意給難住了，她有些無措的眨眨眼，“蕭總說慕秘書是去執行公司的高階機密任務去了，因為規格很高所以她的行蹤不能透露，我還真不知道她被派到哪個城市去了。總監如果想要知道具體情況的話，可能只能去問蕭總了。”
聽到蕭琅的名字，江懷玉冷哼了一聲。
他現在很懷疑這一切壓根就是蕭琅在搞鬼。
兩人交談的時候，六十六樓的會議室已然散會，蕭琅從會議室中走出，一眼就看到正在和蔣寧意說話的江懷玉。
奇蹟般的，他嘴角勾起一抹笑，似乎等待這一刻已經等了許久。
“下一場的會議沒有你，你現在上來做什麼？”
蕭琅踏著步子走到了江懷玉面前，一開口就是要趕走人的語調。
剛剛的會議才結束，集團內部的高管就站在周圍，聽到蕭琅這毫不客氣的問話，眾人只覺得大氣都不敢多喘一下了。
之前就聽說蕭總和江總監不對付，如今看這樣子，二人好像是直接把矛盾擺在了明面上。
一時之間，六十六樓安靜的連根落針都能聽得見。
面對蕭琅的發難，江懷玉依舊保持彬彬有禮的模樣。
他並沒有回答對方的問題，而是直接問道：“請問蕭總，慕憐心慕秘書是去執行什麼高階機密任務了？我這個當總監的，怎麼一點訊息都沒聽到呢。集團是做生意的，又不是當特務搞潛伏的，怎麼還有所謂的機密任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