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間一股冷風襲入軍帳,卻是帳簾無風自開,光著身子的泉正男不禁勃然大怒,老子帶著幾個首領搞女人,你們外面計程車兵只要站好崗就行了,進來幹什麼?也想看戲麼?你們沒這個資格!
他剛剛轉頭,卻覺得下身一涼,身體彷彿變輕了一些,似是少了什麼掛件,緊接著一陣劇痛鑽心,再看自己下身時,只見那根剛剛飽脹起來的男人物事竟然齊根而斷,掉落在地上,小腹的創口中開始汩汩冒出鮮血,再也忍不住,發出一聲慘叫。
這時他怎還不知道自己是遇見了敵人?立即將左手拿著的一對蛇頭判官筆一擺,想要招呼其他幾個首領一起迎敵時,卻發現其他幾個首領胯下那物也都被閹割了下來,卻不知道是被什麼東西割斷的。同時他聽見了另外幾人也發出了驚恐的慘叫。
“你……”他大驚之下,剛剛用高麗語說出來一個你字,卻發覺自己的身體正在迅速長高。
為何會感覺身體迅速長高?因為眼睛距離地面越來越遠,等他看到了自己那少了一顆頭顱的身軀、脖腔裡往外噴湧的鮮血時,他最後的視覺和意識同時消失。
白勝懶得跟這些人多廢一句話,都是先閹後砍頭,瞬間將帳內包括泉正男在內的六名金軍首領殺死當場。
對於這種入侵別人家園且肆意凌辱別國女人的軍隊,只殺了還不夠,還得先閹了他以示懲戒,要讓他們的後來者明白一個道理——別人家的女人不是你想搞就能搞的,哪怕你是戰勝國計程車兵也不行!
一帳敵人全部就屠,眾女兵盡數驚喜得流出了淚水,點穴是可以控制人體不能行動,但至少泉正男的青龍派點穴法控制不了人的淚腺。
她們口不能言,就只有用眼睛看著這個突然出現的、神一樣的英俊少年,一雙雙美麗的眼眶裡都是滿滿的淚水和感激,均想:這少年郎君一定是老天爺派來救我們的!
白勝則目不斜視,非但眼神沒有與女兵們的目光相對,甚至都沒有往她們那邊瞟上一眼,唯恐看見她們光溜溜的身子,右手輕揮,狼藉在地面上的那些女兵的衣物便紛紛飛向了它們的主人,只不過哪一件是哪一位的就顧不上了,總之是一人一件。
白勝不懂契丹語,只用漢語說了句:“都穿好衣服,我帶你們走。”
同時女兵們更加驚喜地發現她們竟然能夠伸出手來接住飛來的衣甲,身上被那高麗人點中的穴道竟然解開了,這穴道是怎麼解的?沒人可以想象。
之前那名被泉正男按著趴在桌子上的女兵卻不急著穿衣,赤著身體就給白勝跪下了,“多謝白少俠救命之恩!”
“嗯?”白勝面向帳外,也不回頭,卻驚奇地反問了一句:“你認識我?穿起衣服來再說話。”
那女兵只覺得一股柔和卻又不容抗拒的力量從身下湧起,將自己託得站起身來,她不敢違拗白勝的命令,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道:“小女子是那一次跟隨骨欲公主去西夏的護衛之一,曾經見過白少俠你啊!”
“哦,原來是你啊。”白勝仍不回頭,卻點了點頭道:“大漠沙塵暴那一次,你是怎麼逃出來的?當時我昏迷不醒,幸得骨欲相護,卻是沒有能力搭救你們……”
女兵臉上一紅,說道:“其實在那次沙塵暴之前還有一次流沙的吞噬,在驚覺身陷流沙的時候,我就鑽到了骨欲公主的馬車下面,結果與馬車一起陷入流沙之中了……”
白勝聞言不禁有些汗意,心說我以為我和耶律骨欲身陷地底已經是被埋得最深的兩個活人了,沒想到下面卻還有活人。幸虧自己和耶律骨欲沒幹什麼,不然的話,豈不是被這女兵給聽去了?
或許是女兵自覺說這些有洩露權貴隱私的嫌疑,說到一半就住了嘴,提醒道:“白少俠你要小心,雖然這軍帳裡只有六個敵人,但是外面卻有將近六百好手,他們擅使繩索……”
“多謝提醒。”白勝向後一擺手,“不過你說的這五百九十四個人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