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李清露和李清照當然也能想到這個問題——在火燒上來之前白勝無法醒來怎麼辦?這個賭約豈不是根本不成立?但若是不打這個賭,那麼剛才白欽就會對白勝動手了,所以只能裝糊塗。
白欽道:“我也不是反悔了,我只是想看看你們倆的誠意。”
“怎麼看誠意?”二李同時反問。
白欽的目光在二李的身上轉來轉去,眼神中淫光畢露,道:“對賭之前總得亮一亮賭資吧?”
賭博之前先亮賭資,這是賭場的規矩,你沒有賭資,你拿什麼跟人家對賭?贏了你拿走,輸了你沒有,空手套白狼麼?
空手套白狼是賭場大忌,但凡不亮賭資的人都會被預設為空手套,所以此刻白欽的要求也算是合情合理。
但問題是他與二李對賭的不是金銀財寶,而是那種事,這賭資該怎麼個亮法?
想明白了白欽的目的,李清露的臉上頓時罩上一層寒霜,“休想!我們只有輸了才會願賭服輸,現在賭約還沒開始進行,你想要佔我們便宜,那就是做夢!”
白欽目光裡的淫意更濃,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我也沒說讓你現在就跟我睡覺不是?我只是讓你們倆先脫了衣服給我看看,這就是亮賭資了,萬一我覺得你的身體不足以吸引我呢?那麼我和你們打賭豈不是很虧?”
講道理,白欽這個提議還真的不算過分,只能說這個賭約本身很荒唐,然而一旦雙方賭了,他這個說法就有了一定的道理。
當然,白欽想的可不僅僅是看看了事,他想的是直接幹了,幹完走人,讓女人脫衣服只是一種試探,只要女人脫光了衣服,基本上也就沒了什麼抗拒之心了。萬一二李都不脫,那麼他只有用強。
在這種情況下,二李就沒了主張,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脫衣服是肯定不行的,因為她們原本也沒打算讓白欽站這個便宜,哪怕這個賭最終是她們輸了也是如此。
但若是不脫,又該用什麼方法來拖延一下時間呢?她們想不出來。
忽然間,李清露想起了一事,說道:“你先別忙那些事,我問你,生死符你自己拔除了沒有?”
在碧螺島上的時候,白欽曾經求她給他拔除生死符,當時李清露教給了白欽天山六陽掌的招式和逍遙折梅手的心法,以期引起他走火入魔,現在李清露舊話重提,自然是想那這件事來拖延時間。
白欽倒是給她說得一愣,對啊,這生死符還在身上沒有拔除呢,他雖然學會了天山六陽掌,卻沒有來得及給自己根治頑疾,這些日子裡除了研悟河圖洛書之外,就是沒完沒了的與人打架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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