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看看楓子這裝備,來個老虎都乾死它”李楓拍拍重灌二師兄,左掛弓箭,右掛槍。
要是換匹馬,絕對是瀟灑哥,可李楓弄了一大野豬,這傢伙就騷的一筆,瀟灑倒是沒了,全是騷氣了。哼唱著山歌,剝著花生米,時不時竟然還抿一口葫蘆裡裝的小酒。
“不說了,上路”
“尼瑪,楓子,這山貨沒收著一點,酒卻喝上了,不怕被查啊,你這可是酒駕。”
“還真沒錯,楓子,我可報警了,等著吧。”
酒駕,靠,還真會瞎掰了。“前邊是有段路不好走,咱們步行了。”
“靠。”
誰知道,剛跳下來山坡對面竟然有人對著二師兄射箭。“怎麼回事?”
無人攝像頭,為躲閃對面來箭,一陣晃悠。“中標。”
“誰啊。”
“咦,有人?”
對面走出來二男一女揹著弓箭。“楓子,你進別人獵場了?”
“我去,拍攝呢吧,這場景現實怎麼會有啊?”
李楓苦笑不得,這尼瑪多少年出現一次的事被自己遇到了。“不好意思。”
“沒傷到你的?”
“我們還當是野豬進村了。”
說著兩個男人走了過來,女孩子微微撇撇嘴,一個大男人嚇得嗷嗷叫,真是一點沒男人氣概。“沒事,你們看清楚點,有野豬身上掛弓箭的嘛。”
“抱歉,抱歉,剛離著遠看不真切,最近這片野豬特別多,進村糟蹋玉米,咱們兄妹三人是為村子除害來的,有啥對不住抱歉了。”
“你會弓箭?”女孩暼一一眼二師兄身上掛的弓箭。
“還行吧。”
李楓點點頭。“這邊野豬很多嗎?”
“最近多起來,說來這事挺奇怪的,先前野豬可沒見這邊有啊。”說著,男子伸手。“我叫瞿冬,這是我弟弟瞿秋,這是我妹妹瞿春。
“春夏秋冬啊。”
直播間觀眾嘀咕,這名字取得還真有意思。“是瞿家嶺的朋友吧?”
“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