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楚中元剛喝了一口就噴出來,“您老人家說的這是什麼話?”
他羞惱得紅了臉,說的他好像是因為不行才捱打的一樣。
“難道我想錯了嗎?”福伯揪著鬍子,認真反思。
楚中元放下湯碗:“您想錯了。”
不過抿抿嘴,湯好挺好喝的,端起來問道:“這是什麼做的?”
福伯心想少爺就是口是心非,自己其實非常想補的,看來往後他要每天給少爺找一副豬腰子了。
福伯看楚中元只喝了兩口就不喝了,一臉嚴肅地低頭看書。
他都出門把院子翻了,再回來還是那一頁。
“少爺,你是不是在等小花來做飯?我想她不會來了。”
楚中元平靜的端著書本,語氣淡淡的,“不來就不來了,這是我家也不是她家,她不來才正常。”
“可少爺您明明在期盼他來。”
“我沒有!”楚中元炸了毛地站起來,回頭警告道,“我什麼時候盼著她來了?這些日子收留她也是因為看您吃了她做的飯睡得十分安穩,不然一個沒腦子只知道養小白臉的女子,我躲她還來不及。”
“你們說話呢?”突然一個清脆歡快的聲音在門口喊道。
楚中元臉色頓時像是開了染坊,五顏六色的。
福伯吐吐老舌頭,轉身出去道:“花,你來了啊?”
李重樓道:“是啊,不是說好了吃柳蒿陷的餃子嗎?肉餡都準備好了,不做就放壞了。”
“做,怎麼不做呢。”
福伯回頭喊道:“少爺,吃晚飯了。”
李重樓見楚中元神色彆扭地從屋子裡走出來,笑著問好:“楚大哥,讀了一下午書啊?”
楚中元見她一如從前,彷彿下午打他的人不是她,嘴角抽了抽,小花鄰居的臉皮能有這麼厚?
她越發確定這個人不是小花。
再看她褲腳撕得都沒了,臉上帶汗,像是幹了什麼重活一樣,“你怎麼才來?”
問完他就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這是什麼話,好像非常盼著她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