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茜問。
她可沒忘記何邢潛前幾天匆匆趕回來後,雖然在這待了幾天,但是天天都忙到了半夜才睡下。
春桃眼神一閃,笑道:“您是夫人,您的事和別人的事情自是不一樣的。或許您可以給主子寫一封信試試?”
何邢潛臨走前曾說過,顧茜有任何事情都可以寫信交給春桃,倒是春桃自會將信交給何邢潛。
那時顧茜答應了,但是人走後,這個送信渠道顧茜從沒用過。
且看她的樣子,似也並不打算用。
顧茜回頭打量春桃,春桃不躲避,只迎著顧茜的目光態度極為恭敬。
顧茜無趣的翻了白眼,隆了隆衣衫。
“免了吧,咱們爺那麼忙,這點小事沒必要拿去打擾他。再則……我對某些事的真相也沒那麼想探究到底。”
春桃說這些的心思很好猜,無非是覺得顧茜和何邢潛之間的距離太遠,想盡可能的撮合他們而已。
這行為的背後或許是好意,又或許是有人指使。
顧茜懶得探究,也懶得好奇。
就好像她自己說的,她其實對很多事情沒有那麼多好奇心。
也不喜歡招惹麻煩,即使,她現在已經不懼怕麻煩。
“您當真不打算查此事嗎?”
春桃見態度堅定之後,又顯得遲疑。想了想,又說:“若是您實在不想麻煩主子,那您也可以將此事交給陳子清那廝的。”
“陳子清是藥商之子,在本土也算略微有些勢力。如今此人被主子留在您身邊,就是讓這人受您差遣的意思,您是可以盡情使喚此人。此人不敢不從的。”
春桃這人倒還算為她考慮。
但,顧茜還是堅定的說:“算了,以後再說吧。”
她在剛剛那一剎那的確有想過藉助這些人的力量去查李大花往事的想法,但也僅僅只是一剎那,說到底,現在她身邊的形勢已經非常複雜。
現下她想要掌控眼下的形勢已經不容易,不能再在這個關鍵的時候再添亂子了。
至於李大花的往事……
等以後時機成熟之後再考慮吧,當下最重要的事情,到底還是強大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