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神仙麼？真的有佛主麼？什麼是仙？什麼又是佛呢？滿天的仙佛參悟不了那個地方。卻要靠一個凡人去參悟，因為這個凡人會有大功德，仙佛魔妖全都要去搶這無上的功德。你對了麼？”菩提祖師怒睜雙眼喝問如來。
“種的善因，結的善果。何來搶？又何必去搶？如若說這便是搶。你也搶了一個。不是麼？”如來溫聲的笑笑回答。
“無量天尊。”菩提祖師閉上雙眼道一聲道號。
“阿尼陀佛。”如來也緊接一句。
一位地仙之主，一位是西天靈山佛祖。兩人也不說話，就這麼坐著。似兩顆活化石一動不動。
過了不知多久，也許是一瞬，也許是百年。
“那是我徒弟。”菩提祖師嘆氣說。
“那也是我弟子。”如來佛主微微一笑說。
“你搶的是他的功德，不一樣的！”
“佛說一樣的。”
“佛真的很虛偽。”
“或許吧！佛本不殺生，殺生的是人。佛本不偷盜，收留的確是偷盜的人。佛本不淫邪，淫邪的卻是修法。佛本不妄語，佛若不妄語人卻不信佛。佛本不飲酒，酒肉穿腸過。佛本不著華曼、好香塗身，人卻為佛脩金身燻銀香。佛本不高廣大床，卻拘泥不了一沙一世界。佛本不非時食，佛做的到人卻不能。佛本不手捉金銀寶物，如今佛寺哪個不貪？哪個會不捉金銀寶物？我佛講眾生平等，又為何去分羅漢，菩薩，金剛？這是我那弟子說的話。你說是對還是錯？”如來佛主微笑著問菩提祖師
“佛真的很虛偽。”菩提祖師又重複了一遍。
如來佛祖與菩提祖師又一次坐在那裡一動不動。也不知在想什麼。
“我佛慈悲。”過了許久如來睜開雙眼說。
“你家佛並不慈悲，他只會搶功德。”菩提祖師回答說。
“難道你就不是？那個時候能算到的。”如來佛主詫異的問菩提祖師。
“只能算到那個地方，你應該知道。這個徒弟教會了所有，我才知道你們竟然把我也算計了。”菩提祖師微微發怒說。
“如此。算計你的可不是我。要找你也得找玉皇大帝。我也是鎮壓那猴子的時候才知道。”如來辯解說。
“他可不是猴子，那是天地靈石吸收天地靈氣化為的靈明石猴。你可以說他石頭。你把他在惹急了，知道了真相。你一道功德光都得不到。伴生六耳獼猴在你這裡。你最好還是對他好點。不然真的參悟了那個地方，小心竹籃打水一空！”菩提祖師嘆氣勸說。
“那猴子並沒有投胎，陽壽不知幾何。入不得六道輪迴。也許他出世又有伴生不知是誰。天機窺探不得了。”如來佛祖微露愁容說。
“天道寂滅。以蒼生為芻狗。祭天道。入凡塵，以無上功德代蒼生祭天。”菩提祖師也許是對如來佛祖說，也許對自己說。
菩提祖師說完，轉身離去。只留如來佛祖靜靜在那裡。過了許久。
“真的錯了麼？”如來喃喃自語。說完這一句就再也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