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兒,去了就能吃,先點了一些菜,你們待會兒繼續點就行。”高幸說道,“對了,我還叫了兩個朋友,今天不是週五嗎,她剛好也回南城一趟,以前也是南城大學的。”
“原來還是校友啊。”花嶼說道,“大家今天都累了,晚上就一起痛快痛快。”
別看花嶼長相清純,性格卻是個大大咧咧的自來熟,完全不需要破冰。
這個時間點的大排檔沒多少人,走進大廳,高幸一眼就看見了朝她揮手的關容清。
溫讓和關容清對上視線,驀地愣住。
關容清裝作不認識他的樣子,和身旁的男朋友陶源一塊兒簡單做了個自我介紹。
“他倆都是我的發小。”高幸笑道,“只不過後來陶源拋棄我們去國外念書了。”
“關容清?關醫生?”莫聽山下意識看向溫讓,“誒這不是你的心理——”
花嶼狠狠揪了他一把。
“嗷。”
高幸注意到他們的異常,但沒多問,開了個玩笑把話題轉移,“這裡除了我和陶源,都是南城大學的,也算你們校友聚會了。”
莫聽山還在跟溫讓使眼色,花嶼傾身擋住他倆,和關容清他們聊了起來。
“容清,你在哪兒上班呀?”
“我在申城的醫院。”
“哦哦申城節奏還挺快的,之前在那邊呆過一陣兒。”花嶼說完,又看向沉默寡言的陶源,“你們倆現在都在申城嗎?”
“是的。”陶源說,“我畢業就回國了。”
“申城房價挺高吧?你們打算定居嗎?”
“目前是這個想法。”關容清的餘光瞟到高幸,“高高,我和陶源沒點多少菜。”
“哦對對對。”高幸叫來服務員,把選單推到花嶼面前,“莫隊,花嶼,你們看看想吃什麼?”
“喝酒嗎你們?”莫聽山問道。
“我和陶源淩晨得開車回申城,醫院臨時有事,就不陪大家喝了。”關容清說道。
“行,高幸和溫讓呢?”
“喝點兒吧,畢竟新店開業。”高幸說。
“好,那就給我們這邊來一件啤的。”莫聽山在選單上又勾了一些花嶼愛吃的菜,遞給服務生。
“好的。”
“阿幸。”溫讓低聲喚她,“待會兒我來喝吧,你開車?”
“可是——”
“明天你還得去店裡。”
“好吧。”
今天太忙了,兩人都沒時間好好聊一會兒,趁現在莫聽山在詢問陶源申城買房的事,高幸附到溫讓耳邊,問道,“學校那邊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