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身怎麼樣?”
高幸靠在門框上從頭到腳打量著他。
眼前的男人身形挺拔修長,肌肉並不突出,但勻稱結實,恰到好處。襯衣領扣到最上面一顆,手指停在西服外套的紐扣上,側著身子看向高幸,“光看,不說話?”
“好看。”
溫讓歪著頭笑,“有點敷衍了。”
高幸揹著手慢悠悠地晃到他面前,“那要怎麼才不敷衍呢?溫博?”
昨天去南大接溫讓,正好聽見有人這麼叫他,高幸學完就用。
“論嘴皮子功夫,我自然是不如高老闆的。”
“是嗎?”
高幸拉了拉他的西服,仰頭輕輕咬住溫讓的下唇,像只小貓一樣磨蹭著,含糊問道,“這也算嘴皮子功夫嗎?”
在她唇瓣離開之際,後腦忽然被牢牢掌住,“要比這個,我應該能贏。”
“你——唔。”
後背貼上衣櫃,唇舌被撬開,所有的字眼都被更加熱烈的、強勢的吻吞沒。
溫讓是個好學生,好學不止體現在學業,其他方面的學習能力更是驚人。
高幸被吻得連連後仰,腰間橫過一條胳膊,帶著她一轉,往床的方向退去。拖鞋最先投降,然後是無處安放被撈起的腿。
她不想這麼快認輸,狠狠推了身上的男人一把,翻身跨過他。
紮好的馬尾早就鬆散,橡筋無助地束住發尾,很快,一根修長的手指解救了它,於是,它順理成章盤上了男人的手腕,箍住它,纏住它。
喉結被含住那刻,男人的手腕青筋緊繃,黑色皮筋勒出一條紅痕。
意識到高幸在用嘴唇解開襯衫紐扣,溫讓意識裡的最後一道防線轟然崩塌,他抬手握住女人的下巴,要她看著他。
“今晚的某人,似乎有些激動過頭了。”
他的嗓音太啞,唇是紅潤的,眼珠氤氳著旖旎夜色。
色令智昏,高幸承認此時被眼前的美色所獲,“你這樣真好看。”
“是麼……”
溫讓稍稍撐起上半身,連帶著高幸的身子也被他抬起來。
“那今晚,你可以對我做任何事。”說完,他牽起高幸的手指,放在唇邊吻了吻,然後,含住了其中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