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秦浩帶著呂素回門。
呂公拉著呂素看了又看,關切道:“素素,這幾日可還順心?”
呂雉見妹妹一副泡在蜜裡的幸福模樣,酸溜溜的道:“爹爹這還用問,你看她這臉上不都寫滿了嗎?”
“哎呀,姐姐你瞎說些什麼啊。”呂素羞紅了臉,都不好意思去看秦浩,新婚這三天對於她來說,就好像做夢一樣,既沒有公婆需要服侍,夫君又溫柔體貼,還變著法地給她做美味的吃食,除了晚上比較折騰之外,一切都是呂素以往想都不敢想的體驗。
呂公一看女兒紅光滿面,就知道夫妻倆新婚過得不錯,於是轉頭對秦浩道:“姑爺,我家素素平日在家嬌生慣養的,給你添麻煩了。”
“岳丈大人說得哪裡話,您將素素教養得溫柔賢淑,能娶到她是小婿的福氣。”秦浩抓住呂素軟乎乎的小手,笑著說道。
“哈哈,看到你們夫妻同心,為父也就安心了。”呂公輕撫長髯朗聲笑道。
“來人,備宴,我要與賢婿暢飲幾杯。”
很快,下人就準備好了家宴,秦浩跟呂公一邊喝酒一邊閒聊。
呂雉忽然發現妹妹呂素幾乎就沒怎麼動筷子,不免疑惑的問:“素素,這羊湯以往是你最喜歡的,為何今日卻一口都沒喝,難道是今日廚子做得不用心?”
說著呂雉還特地喝了一口,卻並沒有發現什麼問題。
“不是的,姐姐,只是來之前吃過了,所以現在沒什麼胃口。”呂素可不好意思說,是因為秦浩最近總給她做好吃的,把她嘴給養叼了,對這些普通廚子做的菜沒什麼興趣了。
“是嗎?”呂雉狐疑的看著妹妹,不過很快注意力又放在了秦浩身上。
“妹夫,之前你說把琉璃交給我們來銷售,現在整個單父縣,甚至外鄉的豪族都來找我們打探情況,你究竟是如何打算的,能不能先給我透個底?”
秦浩放下酒樽正色道:“過幾日,我打算去一趟咸陽,有什麼事等我回來之後再說。”
呂雉聞言眼珠一亮:“妹夫是打算去拜會你父親生前那位好友嗎?”
“這只是一方面。”秦浩頓了頓,繼續說道:“當年陛下掃平六國後,遷六國勳貴落戶咸陽,聚天下之財,我們的琉璃若是能夠在咸陽風靡,介時定價的主動權不就完全掌握在我們手裡了?”
呂公一聽連連點頭:“嗯,賢婿所言極是。”
呂雉也是聽得兩眼放光。
只有呂素眼裡閃過一絲失落,不過很快又被她掩蓋下去。
回門宴過後,秦浩就帶著呂素回家了,回去的馬車上,秦浩攬住呂素的肩膀,柔聲問道。
“娘子為何悶悶不樂?”
呂素眨眨眼:“夫君怕是看錯了,我沒有悶悶不樂啊。”
秦浩假裝嘆息:“不想新婚三日,娘子便對為夫藏有戒備之心,可是為夫哪裡做得不好,惹娘子生氣了?”
“夫君何出此言,這幾日夫君待素素溫柔體貼,在素素心裡,你是這天底下最好的夫君,只是.”呂素慌忙想要解釋。
“只是什麼?”
“只是一想到要與夫君分別”
秦浩疑惑的問:“為何要與為夫分別?”
“夫君不是要去咸陽嗎?”
“難道娘子不願意與為夫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