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妹妹怕自己忍不住要嫁給那位公子不成?”
“姐姐,你又打趣人家,不跟你說了”呂素到底臉皮薄,提起裙襬羞紅著臉跑向後院。
等呂素走後,呂雉臉色一正:“爹爹,他真能解決曹家的麻煩嗎?”
呂公沉吟片刻後,輕嘆一聲道:“事到如今,也只能寄希望於這位公子能夠做到了,否則我們一家就只能遠走沛縣,去投奔我那位好友了。”
呂雉憤憤道:“這曹家真是無恥,那曹二公子平素尋花問柳,放浪形骸,家中小妾不計其數,居然還要強納我與妹妹給他做妾,父親你不答應,他便夥同官府打壓呂家的生意。”
“唉,哪有什麼辦法,曹家在這單父縣根深蒂固,呂家雖有些家資,卻無人在朝中做官,終究是無根之萍。”呂公無奈道。
呂雉攥緊裙襬,恨恨道:“若是有朝一日,我嫁入世家大族,必定讓這曹家雞犬不寧。”
“對了,爹爹,你覺得這位秦公子是什麼來頭?他如此自信能夠讓曹家不再找我們的麻煩,想必應該是有所依仗吧?”
“這個為父就不得而知了,不過看他出手如此大方,想必其家族應當有些底蘊吧,只是為父不解的是,既然如此,為何要獨自上門求親,而不是讓家中親長代勞?”
與此同時,被呂公寄予厚望的秦浩,正在靜靜等待天黑。
他哪來的什麼家世,在秦朝根本就是個黑戶,而且還是通緝犯。
至於依仗,秦浩此刻的依仗就是他過人的武力值。
入夜後,秦浩一躍翻過曹府的圍牆,恰好落在馬廄頂上。
“你們兩個給我伺候好了,這可是老爺最喜歡的馬,若是出了什麼差錯,仔細你們的皮。”
兩名馬伕小心翼翼的點頭。
等到管家走後,秦浩從馬廄翻身落在馬伕身後,在他們脖頸處輕輕一按,二人便暈倒在地上。
這並不是什麼點穴,而是頸動脈,它的血管壁很薄、管腔膨大,脆弱得很!頸動脈竇裡面有一個壓力感受性神經末梢裝置,一旦受到壓力,就會讓它產生錯覺,以為血壓升高了,它就會本能地降低血壓
如果壓迫過猛,血壓驟降,血液一時半會兒到不了大腦,造成腦供血不足,就會暈倒,這也是很多電視劇用手刀敲擊脖子,讓人瞬間昏迷的由來。
不過如果手上的力道沒有掌握好,很容易把人直接送走,當然對於秦浩來說,這點運勁的技巧只是小兒科,兩個馬伕很快就會甦醒。
馬廄的駿馬身材高大,肌肉健碩,一看就是良駒。
可惜,跟錯了主人。
秦浩手起刀落將馬腦袋斬了下來,然後用一塊布包好,隨後摸進曹家家主的房間裡。
解決了外屋伺候的丫鬟後,秦浩將布包放在家主床上,又將事先準備好的信放在床頭。
隨後,便悄然離開了曹府。